如果宫寒月是她的学生,紫若兮觉得自己大概会跟她好好聊聊,还会跟她的父母也聊聊。

    宫寒月吃饭依旧很安静,一言不发,吃得挺专心。

    吃得差不多的时候,紫若兮正想找个话题说两句,宫寒月突然低着头说了一句“对不起。”

    “啊?”紫若兮愣了,不知道她什么意思。

    “那天的事。”宫寒月拿过纸巾擦了擦嘴,抬起头。

    “哦,”紫若兮本来已经不再去想那天晚上的事,现在宫寒月这么一提,她脑子里立马呼啸着闪过各种画面,还配着喘息呻|吟,她应了一声就说不出话来了,过了一会儿才又开口,“不提了。”

    宫寒月低下头继续吃,紫若兮靠在椅子上点了根烟叼着,宫寒月说对不起时的样子,让她感觉这人大概很少跟人道歉。

    安静地吃完这顿饭,走出饭店时才发现又开始下雪了,街上已经没有了行人。

    “送你回去。”紫若兮发动车子。

    “嗯。”宫寒月点点头。

    紫若兮本来已经做好了如果宫寒月还说去哪她就严辞拒绝的准备,现在宫寒月这么顺从地同意回家,倒让她有点儿回不过神来。

    把车开到小区门口,紫若兮停了车,回手准备从后座把宫寒月的衣服拿给她的时候,宫寒月突然伸手抓住了她的胳膊。

    紫若兮扭头看着她。

    “我一下。”宫寒月靠在椅背上,偏过头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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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紫若兮没动,保持着伸手去后座拿衣服的姿势。

    宫寒月也没动,就那么靠在椅背上看她。

    这是紫若兮第一次在清醒状态下近距离地跟宫寒月面对面,睫毛,眸子,都清楚地在她眼前。

    她沉默地一寸寸地打量着宫寒月的脸,从前额到眉毛,眼睛……目光在宫寒月的鼻梁上停下了。

    “你鼻子上这个洞是……”紫若兮问。

    “鼻孔,”宫寒月回答她,“你也有,俩。”

    紫若兮用手往她鼻子上指了指“我是说这个小眼儿,是打过鼻钉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