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着两随侍越来越夸张的声音,宁远山撇开的脸重新落到马上,这一看顿时咋呼了起来“左佑宁,你这马是哪里买的,分我两匹”

    “不是买的”

    “那是?”

    “嗯”

    “那你就更该分我几匹了”

    分他两匹,他以为他是谁,居然敢肖想它们。

    在宋灼蓁下车时,只见一匹大黑马转过身来,然后哗啦啦,一泡马尿正落在宁远山脚跟衣摆上。

    感受着温热的马尿,宁远山呆若木鸡。

    嘴角抽动了下,左佑宁笑道“它们不想分”

    呆若木鸡的宁远山“····”

    他感受到了,也确定了它们确实有灵智。

    心里想着那个要他十两银子才肯为他送信的四八一九,宁远山突然有个问题。

    “你知道你的鹦鹉给我送信是收钱的吗”

    “?····”这还真不知道;“回头我问问”

    “那你可要好好问问,它一共为我送了两次,收了四十两”

    “一回二十两,不贵”

    “是一回十两,带回信十两”

    “真便宜”

    “·····”

    当时他也这么觉得,可现在他不这么想了。

    因为,左佑宁说不定会涨价。

    “我说,我这是在给你办事,你就不觉得该送我只鹦鹉,以方便我们联系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