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童子挂帘不是八卦刀打法么?”

      “对呀!用在脚法上还是第一次见!”

      “竟然是传武?有没有搞错啊!”

      “……”

      有人急忙跳下了水滩,扶颂帕起身,开始架着他往外走。

      他们大概率是丛老板对头壶山的人。

      颂帕双眼猩红,身躯不断地挣扎,转头一边冲我狂吐痰,一边呜呜哇哇地怒吼着,不知道他讲得是什么,但估计是一万个不服气,还想上台再比,但他终是没扭过身边的几个人,被硬生生地拖走了,声音在雨水中远去。

      颂帕可以不要脸,但他后面的老板壶山要脸,摔台属于输到姥姥家了,怎么还可能让他再来?

      我不疾不徐地下了台子。

      丛老板不知道什么时候从人群中出来了,腆着大肚子哈哈大笑,对着众人喊道。

      “阿风!我中港码头‘雄鹰国术馆’荣誉武师!”

      “擦,颂帕算什么!不够看!真特么的不够看!”

      小可急忙朝我跑了过来,给我撑起了伞,并将上擂前脱给她拿着的外套披在了我身上。

      有人从身后涌了过来。

      三爷见状,立马挡在了我身后,犹如老塔,脸色肃穆,对他们朗声说:“江湖老规矩,下擂之后不许靠近武师!”

      这规矩我曾听阿米讲过。

      老一辈江湖武师,上擂之前、下擂之后,闲杂人等均不得靠近。

      因为混乱之中,极容易被别人耍盘外阴招搞出事来。

      小可则像一位称职的经纪人,一手替我撑着伞,一手扒拉开围过来的人群。

      “让开!全都让开啦!”

      “有什么事可以找丛老板,别围在这里!”

      我在他们的带领下迅速离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