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凛鹤看向她:“没有我的允许,谁敢你给开?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时觅抿了抿唇,“那我换家酒店总可以吧。”

    傅凛鹤:“别人也不是卖不起我这个面子。”

    时觅:“……”

    “傅凛鹤,你到底想怎样?”时觅已经被他的态度闹得有些压不住脾气。

    “不想怎样。”傅凛鹤终于抬起头来冷冷看她,“就是不想让你好过。”

    时觅:“……”

    她没再说话,直接起身走向他,把手伸向他:“身份证给我!”

    傅凛鹤睨向她:“干嘛?离家出走啊。”

    时觅抿着唇没有说话,腮帮子已经被气得鼓胀起来。

    她不说话,傅凛鹤也不理她,拿起手机就开始打电话,完全把她当空气的意思。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时觅腮帮子更鼓胀,她不擅长吵架,也不会吵架,人被他气得半天说不出话,瞪了他一眼后,视线移向他装着她身份证的西装口袋。

    他刚才还是顺手把房卡和身份证塞进的西装上衣左侧内袋。

    如今这个口袋随着他抬臂打电话的内侧若隐若现。

    时觅的视线在那个内袋定了定,垂在身侧的手指动了动,想直接伸过去取,又有些犹豫,整个人因为强取的想法而紧张得心脏直跳。

    傅凛鹤还在沙发坐着,人虽在打电话,但黑眸一直动也不动地盯着时觅看。

    时觅站在他面前,人是看着比坐着的他高的,但面对气场强大的傅凛鹤,她就是不自觉地气弱。

    她没敢直接强抢,还是很礼貌地把手掌伸到了傅凛鹤面前,索要身份证的意味很明确。

    傅凛鹤只是仰头看着她,拿着手机的左手肘甚至还闲适地搭在了沙发靠背上,完全把她伸过来的那只手当成了空气。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时觅轻轻咬了咬下唇,脾气一起,直接弯身上前,把手伸向他西装内袋,但指尖刚触到口袋边缘,纤细的手腕便被傅凛鹤一把扣握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