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先放手。”

    林月如说啥也不撒手,盯着杜宇充满无奈的双眼,一字一顿地说道“我不管,先答应。”

    “好了,留下来。”

    杜宇心中无奈叹了一口气,他一开始只不过想逗逗林月如,看看她有什么反应,没想到自己这个表妹竟活脱脱像个女流氓,直接把他给拽了回去,手段太粗暴太凶猛了!

    “真的?”

    林月如满眼狐疑,显然不太相信杜宇,小手慢慢松开衣襟。其实,她心里暗暗有些后悔,为什么刚才要那么冲动,也不知道表哥会不会生气?

    林月如烦躁地低头看着自己如春葱般雪白小巧的脚趾,唉完了,云姨教的怎么转眼就给忘了,女人不温柔,男人怎么会喜欢?

    杜宇不和林月如闹了,哈哈笑道“我要敢欺骗你,估计跑得了和尚,也跑不了庙。”

    林月如一听,心中的烦躁消失一空,脸上重新露出明媚动人的笑颜,很享用的点了点下颌,伸-出修长雪白的手指饶了绕自己的梢,笑眼道“算表哥聪明。”

    林月如扭头看向彩依,“彩依,你下去休息吧,这里不需要你伺-候了。”

    “哦。”

    彩依闷闷不乐地应了一声,然后悻悻地放下林月如的鞋子,三步一回头,那撅着嘴-巴的模样要多幽怨有多幽怨,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林月如对彩依干了什么不可饶恕的事情呢。

    不过林月如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杜宇身上,没有留意到彩依失落的情绪。

    杜宇陪林月如在房间闲聊到傍晚时分,彩依才过来通知两人到用膳厅吃饭。

    刘尚书,也就是刘晋元的父亲,由于应酬的关系,没有回来。

    餐桌上就杜宇六人,饭菜也不是什么山珍海味,只是一些家常菜。但刘夫人的厨艺不错,味道一流,杜宇吃了好几碗饭才放下筷子。

    赵灵儿和阿奴吃饱喝足后就回房歇息了。毕竟这些天一直在赶路,身体不累精神也累。加上古代很少娱乐节目。男人还可以逛下窑子,听下吹拉弹唱,饮酒宿娼,玩女人。但女人就不行了。

    林月如在饭桌下用脚踢了踢杜宇的鞋子,一边夹菜一边低声道“表哥等下来我房间,把故事说完。如果不来,我现在就和云姨说,你刚才在房间里对我毛手毛脚……”

    说到这,林月如嘴角动了动,狡黠道“强暴了我!”

    说者无心,听者有意,彩依眉头一皱,眼中闪过一丝嫉妒,小拳头攥得紧紧的,雪白的手背上微微凸-起一根根绿色血管,指甲已经陷进掌心肉里却浑然不觉。

    杜宇斜睨站在林月如身后的彩依,在房间的时候就现她看向林月如的目光很古怪,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情。当时杜宇还不以为然,没觉得有什么异常,只当彩依对林月如过度关心。

    但现在不同,杜宇从彩依眼中看到了妒忌与渴望——这是一种赤-裸-裸的占有yu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