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前辈不知有何指教？”她走之后，方凌看向老妪，心里一阵嘀咕。
他嗅到一丝非比寻常的味道，一定是突然发生重大变故了。
老妪没有回答，而是仔细观察方凌。
“你别装了，老身已经知道你的身份。”
“你其实是黑暗大陆派来的卧底，此次来我大月朝，说是来此共商结盟，其实另有别图！”
“今日老身就将你这个祸患剪除，免得你为祸四方。”老妪冷哼道，强大的气息瞬间方凌笼罩。
但在老妪强大的威压下，方凌却强撑着不肯折腰。
“老前辈大谬，何故冤枉于我？”
“我若是黑暗大陆派遣的卧底，又岂会这么费劲的促成你们两派联盟？”方凌一字一字的铿锵道。
“老前辈只是想找个由头杀我吧？不必如此麻烦，尽管动手就是！”
老妪沉默片刻，而后散去威压，淡定得坐到方凌对面。
“小友勿怪，老身出手试探自有原由。”她说。
“水儿和说过，老身手里有一至宝，名为阴阳鉴。”
“我从阴阳鉴中见得你和几个黑暗生灵有染，故而心生警惕。”
方凌：“这阴阳鉴真乃邪宝，不该存于世间。”
“法宝无正邪，只是看使用之人罢了。”老妪笑道。
“小友放心，此事老身若想宣扬，消息早就满天飞了。”
“阴阳鉴所推演之图谱，就只有老身和水儿看过，就连有容都不曾一睹。”
这原本是她们准备最后使用的一张牌，用来威胁方凌让利的，谁承想现在出现这种情况。
老妪的来意，此刻方凌已经揣摩七八。
他淡淡道：“老前辈有什么事，只管明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