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他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,他拇指在食指关节上摩擦了下,直觉背后肯定有什么他不知道的事。

    “怎么可能?”陆泽茗音调都变了,摆明了不信他说的话。

    江然懒得解释与他无关的事,沉着脸,表明他的态度。

    看他脸色,陆泽茗回神,也是,高傲如江然,肯定是不屑撒谎的。

    他想想过去的事,突然觉得好笑,“真不熟啊?以前学校聚会她可替你赶走不少追求者,要说不是喜欢你她图啥?”

    “噢对,你不参加这些聚会。”

    叶槿歆喜欢他?

    江然拧着眉,心底滋生出一道不适的感觉。

    但如果按照这个逻辑来推演从前发生的事的话,好像很多事情突然就能理顺了,比如她做的那些边界感模糊的事。

    难怪他会觉得不舒服。

    陆泽茗看他在那思量,笑着问:“你这么迟钝,怎么发现你老婆喜欢你的啊?”

    江然淡淡说:“是我追的她。”

    江然向来优秀,他下意识地就会代入是别人追求他的情境,这一听,陆泽茗惊得合不上嘴,“天呐,真的假的啊?”

    不等江然说话,他又道:“我真是越来越好奇你老婆是个什么样的人了,这得是仙女下凡吧,才能让你这棵万年铁树开了花。”

    这不是江然第一次听见这个比喻了,凭什么他就是铁树?

    他不咸不淡地瞥他一眼,语声带着隐隐的骄傲:“我老婆就是最好的。”

    陆泽茗这下算是听明白了,他站起身,拍了拍不见褶痕的裤子,“行了行了,我怎么那么欠呢,去燕城被老卫塞了满嘴狗粮,现在又主动跑过来吃你的狗粮,这两天光狗粮我就吃了两大缸,体谅体谅单身人士好不好?”

    江然见他要走,难得露出了一点好脸色,“人情,我记下了。”

    陆泽茗背身摆了摆手,“行了,多大事。”

    “有需要说。”

    “OK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