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昭嬑假装被婆子喊人的声音吵醒,迷糊地睁开眼睛,从床榻上坐起身,茫然地问:“发生什么事了?”

      婆子不理她……

      却不知觉昭嬑猛然拉动玄珠,一根细若纤毫的细丝,被她从戒座里扯出来……猛然缠上婆子的脖颈。

      婆子感觉脖子一紧,来不及挣扎,就感觉细丝嵌进颈间的肉里,喉咙里发出呃呃声响,她痛苦地挣扎了几下,鲜血争先恐后地从颈间冒出来,婆子睁大眼睛,眼球突冒出来,已经气绝气亡了。读书吧

      但沈昭嬑仍然没有松手,她跪坐婆子身后的床榻上,用细丝勒紧婆子的脖颈。

      用尽了全身力气。

      这是她最后仅有的手段,这一路上她都藏得严实,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,根本不敢暴露出来。

      既然暴露出来,就要一击即中,不能给婆子任何生还的可能。

      沈昭嬑气喘吁吁,手臂有些摊软。

      屋里突然传来一声笑,沈昭嬑心中警惕,就听到带笑的声音响起:“放开她吧,已经死得不能再死了。”

      是齐晏然。

      沈昭嬑手臂一松,整个人瘫软在榻上,大口大口地喘气,甚至连话也顾不上说。

      屋里亮起了灯,沈昭嬑眯起眼睛朝门口看去,齐晏然一身黑衣劲装站在门口看她,目光十分幽深。张阿伟嘿嘿笑道,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,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。

    读书吧

    酒馆内灯火昏暗。

    坐在对面的陈牧,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