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老大孕夫(下)这应该是我写过睡过最多男人的孕夫了
白烨梦见十八岁,那会他还是个半编外的,被老警察带入行,他胆大,脑子又灵活,有次连环杀人案的主谋带枪,跑到了他辖区,他跟在一队省厅来的旁边偷溜进关人质的位置把人放了出来。太年轻了,哪知道那是杀了十个人的持枪杀人犯。那次他被上面挑中了,后来被派到广州,再后来,他就变成了浮沱生,成了柬埔寨西港蔡家的得力干将。一年前卧底身份被发现,他炸了窝点,大难不死跑出蔡家的园区,干这行,最缺不得同行,但又不可能认识同行,暴露的瞬间就意味着死亡。他带着伤,在海里漂了不知道多久,遇见了戴春。人和人的信任需要多久呢,对于白烨来说,只需要三个月。三个月,他成了西港最大帮派继承人身边新的红人,那场爆炸烧了他的假皮,他不再是蔡家的浮沱生,成了戴春身边的李安。暴露是迟早的事情,他为蔡家露了太多次面,不是烧了一张假皮别人就认不出来,他要在有限的时间里得到尽可能多的情报。终于,让他等来了南美的绿蛇蟒。这是一条需要拿命去换的消息,知道绿蛇蟒过来的就那几个人,一旦中国警方得到绿蛇蟒位置的消息传到西港,他的死期也到了。所以营救的路线是中转沙特,登机的前一秒,飞机爆炸,他看见蔡河的脸。白烨睁开眼睛,他被拷在床头,看见一张熟悉的脸,眼珠动了动。戴春站在一旁,看着他,“醒了”,从紧闭的唇缝里挤出来三个字,“浮沱生。”耷拉的眼皮下瞳仁黝黑,卷曲的头发散了几根在额头,遮住眉尾那块疤,深v的白色麻衣被大肚顶起,“眼熟吗,当初我把你捡回来,也是养在这间房。”白烨张了张嘴,他发不出声音。戴春挪到一边,旁边带枪的柬埔寨人立马给他灌了一杯水,水呛到气管,他咳了咳,腹部蔓延出剧痛。戴春扯了扯嘴角,“外伤而已,能有多痛。”他用手在缠着绷带的肩膀上按了按,手掌下的身体绷直,“这才到哪啊,李安。”他笑着笑着,抹了抹眼睛,“废了一条胳膊,条子还能要你吗?”在西港,手下人要是伤了,就得丢,这位置最不缺的就是不要命的打手。白烨没回他,重新闭上了眼睛。戴春嘲讽的看了看他,咧开的嘴角定住,压着的怒气终于翻涌上脸皮,“你不敢看我?不对,你觉得你骗我是应该,是觉得自己死期到了是吗?还是没想到最后落到我手里?”白烨还是没睁开眼。“上一次让你来这,是为了救你,这一次还是我把你从蔡河那带回来,救你一命。”戴春拉着那只还完好的胳膊,用手贴上肚皮,“毕竟我可舍不得,让它生下来就没有父亲。”他挂上残忍的笑,“你说,我要是把它生下来,送到中国警察那,怎么样?条子和刽子手的种,你说他们是养还是不养呢?”白烨抽回手,睁开眼睛,面无表情看着他,“你不会有那个机会。”“你怎么知道我不会有。”戴春拿出电脑,“你叫什么名字。浮沱生?李安?都不是吧。”白烨看着天花板,戴春似乎是料到他会有这种反应,门被打开,一个绑着手脚蒙着头的人被扔了进来。“还是不说吗?”戴春手里拿着枪,白烨瞪着他,下一秒,一声枪响,黑布蒙着的头炸开。“戴春。”白烨吼了一声,肺腑移位的痛苦让他躺在床上动弹不得,他看见那张脸,那是帮他逃走的渔民。“想说什么?想让我杀了你?世界上没有那么好的事。告诉我你的名字,不然下一个,就是帮你逃走的司机。”戴春没例理会他,门外又丢进来一个人。白烨紧闭着嘴,他已经没有家人在世了,可世界上还有那么多叫白烨的人,一定会因他受到牵连,他不能说。“你不敢。”戴春的表情变得冷漠,“那你怎么敢骗我呢?”他拿起枪,朝着地上的人扣动扳机,两具尸体摆在一起,房内充满血腥味,“知道这是谁吗?这是那个帮你逃走的条子,你们应该把他叫,内应。”白烨眼皮抖动着,他不敢朝地上看,完好的那只手攥在一起,戴春往门外走,“好好看看他的下场,你是个幸运儿,应该感到庆幸,浮沱生。”白烨嘴角溢出血,戴春只带走了一具尸体。绿色蟒等在门外,闻着他身上的血腥味,“真是美好的味道。”他抽了抽鼻子,“你爷爷让我和你一起过去找他一趟。”戴春走在前面,罗非看着他挺翘的臀部和宽阔的腰,“听说里面是你的老情人,还是个警察,你怎么会和警察混在一起呢,还有了孩子。”“轮到你来问我,管好你自己的事,罗非。”男人深绿色的眼睛盯着他的肚子,笑容诡异,“我只是好奇,如果冒犯到,那真是抱歉了。”摩释在牢房里,吴敦已经到了,看见戴春,闻到他身上的血腥味,眼神闪烁,“已经死了?我是问你的老情人。”戴春刚要说话,摩释打断了他们,那是一个身材矮小其貌不扬的人,很难想象是这样的人把持着西港,“好了。今天把你们都叫过来,是要说一下这次的货。”他甩下一叠照片,和地牢里关着的不同,这些照片上全是十三四岁的少年。“我知道你们平常交易,死几个人都是按正常损失算的,但是这次,他压低了声音,那边下了准话,这四个人,四颗心,要送四个活的过去,死一个都不行。”他狠辣的声音里带着兴奋,“这单要成了,以后山路,就只让我一家走。”这些心脏的买家,可是非同一般啊。罗非看着他们,“没错,这次其他的无所谓,送过去就送了,丢了也没关系,只有这四颗心是最重要的,”他找出三张照片,“我老板要的是西亚的路子,至于剩下的那个,就看你们能不能把握住这个机会了。”照片被点燃,丢进炉子里,摩释掏出一张地图,“之前是水路和山路一起,条子都摸清经验了,但是,这次分三路走,这些心脏单独一路,不要和条子纠缠,只要把心脏送过去,不愁以后要不了他们的命。”罗非看了看戴春,“这些人还在堪培拉,那边的人传消息过来,四十天之后,人一定送过来,这段时间,戴春先生正好生下孩子,毕竟男人大着肚子,做事总是让人放心不下,话说到这,我先走了。”摩释笑着朝他点点头,“好了,你们也好好准备着吧。”俩人出了牢房,戴春撑着树,刚刚在地下室闹了一阵,腹中就已经动起来,忍了这么一阵,下身欲望勃发,只想被插进去,好好释放一通,跟着他的人一定就在附近,他只需要等着他们找过来就好。吴敦看着他,一脸鄙夷的笑,“那条蛇还真没说错,你这幅样子,真像个笑话。”戴春坐在地上,性器把裤子顶起来,胳膊上肌肉撑起来,“我就算是个笑话,达恩也不愿意把权利全放给你,吴敦,你连个笑话都难以胜过,不也是个笑话。”吴敦被他戳中要害,深吸一口气,“那我就等着看看,一个被条子迷了心智的人,能有什么好下场。”心腹终于赶过来,把戴春扶着往楼里走,“去找个人过来。”显然是做惯了事的得力下手,“已经找了,在房里等着。”果然房内已经有一个光着上身的男人,像是个混血,浑身肌肉,身材高大,脱了裤子露出超出东亚人尺寸的物事,戴春脱了自己的衣服,一条腿撩上床,踩着床单,身子后仰,张开双腿,露出身下的物事和穴口,“过来,舔完了再做。”混血裸男连忙上前,戴春的心腹为了安心给他喂了药,早就迫不及待了,猴急的伸出舌头在后穴口舔着,戴春皱着眉,忍不住夹住了身下的头,“上面...”被调教好的男人转而吮吸着上面的物事,大掌揉着臀部,手指伸进后穴,被戴春打开,“直接做。”粗壮的性器挺进后穴,抵着根部,戴春倒在床上,下身的臀肉被撞得摇晃,腹部也在床单上磨蹭,软下去的肌肉重新充血,被操的双目失神,看着充满花纹的天花板,快感蔓延到每一个毛孔,有经验的壮汉看准时机,用巴掌拍着孕夫的肚子,戴春被扇得挺起腰,胎儿在里面无头绪乱顶,前列腺被夹着不断挤压,又被托着臀拉了回去,后穴被塞满,穴口撑开,壮汉的性器被裹紧,一下接一下抽插。“...呃...”奶水流在床单上,孕夫捏着枕头,充满茧的手指抠进里面,一头卷发凌乱的散着,小麦色的皮肤沾上情欲带来的汗,壮汉因为被喂过药,操的越发卖力,呻吟堵在喉咙里,变成有规律的音节。“大小姐来了。”佣人在房门外小心翼翼的传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