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肃衡是琂昭哥哥的表哥,却不想帮他,花魁是琂昭哥哥喜欢的女子,却不爱他,付府上还有那么多的人在等看琂昭哥哥的笑话。

    付玉菡突然得知这些,发自内心地为付琂昭感到难过。

    他该怎么做?

    或者说,他能为琂昭哥哥做些什么?

    付玉菡深吸了口气,拉着赵肃衡的手指按在了自己已经红肿不堪的乳尖上:“世子说到做到。”

    赵肃衡勾唇笑了笑:“君子一言,驷马难追。”

    赵肃衡径直朝后躺下,枕在自己的胳膊上,闭着眼睛,好整以暇地等待着付玉菡的服侍。

    粉软的舌头自下至上地舔弄着蛰伏在他身下的巨物,一边顾着周围的衣服不被他的涎水浸湿,一边尽其所能地将所有男人都喜欢的地方一一照料。

    “张嘴。”见付玉菡半天仍旧在外面磨蹭,赵肃衡有些不耐烦,捏着他的脸颊,迫使他不得不张开嘴巴后将整个龟头塞了进去。

    “唔……”付玉菡下意识想抵着舌根将它吐出来,却被赵肃衡捏着下巴,半分动不得。

    整个口腔里又腥又咸,浓重的麝香味道立刻充斥了他嘴巴里每一块角落。

    这是付玉菡第一次尝到男人性器的味道,先前付七总为他服侍,他一直以为这事十分简单,可当他自己亲力亲为才晓得这事有多为难人。

    赵肃衡的阳具比他之前用的玉柱大了好些倍,要将这么大的东西整根吞入,牙齿还半点磕碰不得,太难了。

    付玉菡尽力张大嘴巴,不一会下颌就酸了,虎牙轻轻磕到了茎身,便听到赵肃衡“嘶”了一声。

    “蠢死了。”赵肃衡黑着脸从他嘴巴里抽出,平日里能送上他床榻的倌儿都是经由专人调教好的,哪里会连个男根都不会含。

    他捏住付玉菡的后脖颈,像拎小鸡仔一样将他提至自己面前,恶狠狠道:“你要是不会用牙,我可以喊人帮你全部拔掉。”

    付玉菡被捏着后颈,不得不抬起头看着赵肃衡,眼角的美人痣将他的五官点缀得更加精致,只是他的嘴唇和眼尾都泛着艳丽的红,唇角还有刚刚闭合不上淌下的涎水,瞧着淫靡又色气。

    可他开口又软得不行:“世、世子恕罪……”

    赵肃衡突然就没了脾气:“下面的嘴总不会长牙了吧。”

    “不、不会……”付玉菡满脸通红,不明白怎么会有人将这事说得如同喝水吃饭一样寻常。

    “那你还愣着,等我请你坐上去?”

    付玉菡连忙应声起身,虚虚跨坐在赵肃衡的身上,膝盖撑地,将那狰狞的巨物对准了自己穴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