镇吴的使臣也借着机会敬酒,这可苦了惊羽,下身都被摸了个遍。

    手忙脚乱地斟酒添菜不说,时不时还要控制住呼吸,以免叫出声来。

    最苦的是那酒壶之中的乳汁渐少,很快便再也倒不出什么了。

    齐焱却一副酣饮未足的模样,伸手捏了捏惊羽的微微肿胀的胸脯问道:“酒壶中的吃完了,接下来该吃什么?”

    少年的脸色肉眼可见的苍白起来,忙说:“陛下,我去后面给您加些…… ”

    “不,朕舍不得小羽离开,奶瘾犯了,现在就要。”

    惊羽有些时候真的想不明白,他怎么就能用如此正经的语气说出这般混账话,振振有辞,一副君子做派。

    “取个屏风来。”

    齐焱话音未落,两旁的宫人便抬了一张屏风立于席前,将两人与下方的宾客隔离开来。

    惊羽急了:“陛下……这是做什么?”

    “小羽明知故问。”

    来不及拒绝,人已被拉入怀中,惊羽恨不得把脸埋进胸口,就连说话也颤抖起来:“这么……多人……陛下不可……”

    “前几日还叫朕阿焱,今日怎总是陛下陛下,听得人心烦气躁。”

    完了,真的要在大庭广众下被吃干抹净了……

    少年哪里受过这般戏弄,眸间雾气渐浓,眼看就要哭出来。

    “怎么又要哭了?”

    还不是他惹的!

    明明能挤出来喝,偏要拉自己来此处受辱,若是被瞧见,以后还有什么脸见人。

    “你欺负我!”

    人在怀中坐,胆向两边生。

    惊羽也不知是哪里来的怒气,用力推开齐焱的双臂,“陛下,我们坤泽虽说是男子,可婚配向来如女子一般,那位郡主就在席间,我们这样若是被她瞧见,你以后的日子可就不好过了。”

    齐焱竟不生气,反而一脸哂笑:“小羽的意思是,朕惧内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