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到第二天正午,萧疏逸已经在裴时泽身上泄了三回。

    昨晚将尿液射进子宫子宫又乖乖闭合含住这些脏污后,萧疏逸就恶趣味地摸摸老婆挺得滚圆的小肚子,改为开发他的后穴。

    他从老婆身上爬起来盘腿坐下,手掐住老婆的腋下,让老婆面像自己将老婆抱起来,在没有任何扩张的情况下将后穴对准挺立的鸡巴狠狠地一插!

    一张一翕的直直地插进粗长的肉棒里。

    这个姿势进的极深,鸡巴瞬间擦过裴时泽极浅的敏感点,甚至毫无阻力地朝结肠口顶去!

    “呜——啊!”绝对是极痛的,但是在药物的作用下裴时泽还像毫无痛觉一样痴痴地浪叫着,身体像患了癫病一样打起摆子,双手无力地空中挥了几下,眼泪不要钱似的乱飚。

    萧疏逸舒服地喟叹一声,怜爱地亲亲老婆红到夸张的小脸,握住他软似无骨的小手,一下子摸到无名指上的戒指,脑海里浮现出裴时泽昨晚在极光下的告白,心软的一塌糊涂,忍不住在指尖也亲了亲,再将他乱挥的的双手轻轻地放在鼓起的小肚子上。

    “好宝宝自己捧着肚子挨肏。”

    从来没有进过这么深,萧疏逸一时间居然还舍不得抽插,直接按住老婆的肩膀往下狠狠一压,恨不得将囊袋都塞进去。

    裴时泽可怜巴巴地捧着自己鼓起的肚子,嘴里只知道嗯嗯啊啊地淫叫,萧疏逸突然心情不错地想到之前裴时泽说过想要一个孩子,想必老婆怀孕挺着大肚子挨肏也是这样一幅光景吧。

    他往外退了一点,提起老婆的身子,肉棒抽出了一半,又猛地往里顶去!

    “嗯~啊!”神志不清的老婆陷在情欲里,像个哑巴一样叫喊着,清脆的少年音早就在一整夜的浪叫和烈药的灼烧下变得嘶哑。

    连着几百下的深顶,每一次都顶到极深,萧疏逸此时像着了魔,完全不知道什么九浅一深也不想管什么节奏了,只想每下都顶到底,和身下人深深的结合在一起。

    后穴顶得过深,紧紧闭合的子宫在这样大力的讨伐下,居然都被撞得隐隐松动,开出一丝小缝。里面存放的液体从小缝里淅淅沥沥地滴出来,又是一个深顶,鼓起的肚子猛地撞在男人的腹肌上。

    腹背受敌之下,蓄积在子宫里的液体突然大量涌出,将他们的交合处淋得一塌糊涂,鼓起的肚子瞬间变扁,显现出美人应有的纤细腰肢。

    瓷白瘦弱的身躯被完完全全插在丑陋的肉棒上。

    “宝宝被老公肏流产了。”萧疏逸故意刺激他。

    “呜啊啊啊~”裴时泽似乎是捕捉到词语里的流产,居然还哑着嗓子哀求,“不要流产,宝宝,宝宝——”

    萧疏逸心情更好了,又一个深顶,“宝宝这么笨还要怀孕生个小笨宝宝吗?”

    裴时泽一个劲儿地重复宝宝宝宝,真情实感地哭起来。

    “流了就再给老公怀一个,嗯?”萧疏逸亲掉他的眼泪,专心地抽插起来。

    捅了得有几千几万下,终于,男人舒服地靠在裴时泽脖子上,餍足地长叹一声,肚皮上都能看到鼓出的鸡巴轮廓突突地抖动几下,一大股精液全射进直肠深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