ter最近通话记录就在两天前。

    傅久九激动得眼眶发红,握着手机的手忍不住微微颤抖。

    他盯着那个字想,如果是真的,如果他母亲还活着,那么让他失去一切都没关系。

    只要他母亲还活着。

    他尝试了许多次,想拨电话过去,却又有一种近乡情怯的恐惧,将他死死拉住。

    因为在激动之后,他就发现这个电话号码并不是他背到滚瓜烂熟的那串数字。

    他最终选择了放弃。

    他从未如此怯懦过,不敢去面对电话那一端万一不是自己母亲的风险。

    手机屏幕很快就暗了下去。

    傅小八正着急地咬着他的裤脚,傅久九安抚地对他笑笑,在它头颈处揉了揉。

    他需要一个跳板,一个缓冲,更需要心理建设,于是他拨给了祁洛。

    傅久九到“道和”时,恰好是下午六点钟。

    门童为他拉开大门,接过他抛来的车钥匙和风衣外套,殷勤含笑着招呼:“傅先生好。”

    傅久九微一点头,便被热情周到的服务人员带往了三楼。

    门童的目光随着他走出了很远,才慢慢收回来。

    那目光不算直白,极隐蔽地追随着他的背影,隐约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好奇与意外。

    傅久九今天打扮的异常干净,看起来和平常很不一样。

    衬衣纽扣被极严谨地扣到脖颈处,露在外面的一截颈子细长雪白,莫名地透出股禁欲气息。

    一双长腿更是包裹得严严实实,被短筒皮靴拉出一种长到没边的感觉。

    除了左耳缀了颗和衬衣近乎同色的耳珠外,他身上没有任何其它饰品。

    那耳珠乍一看有些像猫眼石,随着他的动作泛起一点浅浅的光,映在他雪白的侧颊上,让那一小块皮肤愈见通透。

    今天的他远没有平时那么张扬,可低调中反而透出一股难得的矜贵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