咕嘟咕嘟。

    月泫歌感觉到了身侧水流的突然涌动,而后她的后腰被拖了起来,竟是有人贴上了她的唇,强行给她渡气。

    在水里造作实在是一件极其困难的事情,月泫歌想装昏迷,拒绝那人的氧气,然而那人似乎态度十分的强硬,还坏心眼儿的咬了她一口!

    似乎是玩闹够了,那人将她抱住,一跃便出了湖面,而后仿佛是飘飘悠悠的到了地面。

    呕~~~~~~

    月泫歌吐了几口湖水出来,胃里恶心得要命。

    “公主!”

    “公主!”

    此时的湖边站满了人,家仆们举着的火把将此处照得犹如白昼。

    月泫歌见柏文亮和几个江湖上有头有脸的人都在,终是松了口气。

    待她看清身侧拖着她的手臂,将她救上来的人不是旁人,而是那个她急于撇清关系的男人,气得直接撑开双臂将他推得远远的。

    白夕照:“是我唐突了,说是公主大人的未婚夫婿,其实......是我的妄想。”

    男人的额际还在滴着水珠,一双黑眸仿佛望不到底的泥沼,看不出喜怒。

    他朗声说完便转身离去,步履沉稳,仿佛胸口慢慢洇开的红色血花对他毫无影响。

    月泫歌硬咬着牙应付了柏文亮的嘘寒问暖,他见自己冻得直打颤也没有多言。

    待回到房中,月泫歌才猛得打了几个哆嗦,狠狠的擤了擤鼻涕。

    刚才要不是靠着一身正气,她真要冷得惊声尖叫了。

    “哼,我如此烈女作为,想他也不敢做更过分的事情了,顺便我就洗白了!哈哈哈哈~~~~啊!嗷嗷嗷嗷!”

    闲花真是觉得又气又好笑,听着自家主子开怀,她也不觉笑了起来,只是这猖狂的笑声怎么突然就变了味儿,成了驴叫了?“怎么了?主子!”

    “我......”月泫歌低头看了看地上的衣衫只觉眼熟,这不就是刚刚闲花没拿稳,连带针线都扔地上,还没来得及捡起来的那件吗?“我扎脚了!”

    闲花见主子泪花都疼出来了,急忙奔去取来了药箱,待为她脱下了鞋袜,眼见没入了小半根针,抬手就给拔丨出来了。

    “哎呦我的姑奶奶!怎么也不事先知会一声啊!”月泫歌倒吸一口凉气,心说这狠毒的玩意儿真的是她写出来的吗?她现在连双脚都想剁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