奶头一被掐,夏月竟然淫荡地高潮了起来,书生们见此哄笑起来,书写的书生便在夏月高潮中起伏的后背上继续作诗。

    刚破完处,夏月便被书生们轮奸了一整个白天,书生们虽然穷,但是玩弄女人的法子却不少,甚至还将簇新的毛笔插进她的小穴里。

    硬而扎的笔毛在小穴内来回抽插,插了好一会儿才被淫水弄得柔软下来,可柔软的笔毛却将穴肉磨得更加淫痒难忍,夏月在被充公进青楼以前,从没想过世上竟还有如此玩弄女人的法子,被玩得哭泣求饶。

    看她哭得梨花带雨,书生们倒是颇为怜惜,只是怜惜的法子并不是放过她,而是继续轮奸她,并让一名书生将她一边被轮奸一边被哭泣的模样描画下来,回头拿出去卖钱,好作下次一道轮奸她的嫖资。

    夏月被书生们的大鸡巴轮奸得高潮迭起,等书生们走后,她气喘吁吁地趴在房内,只觉得身体有种懒洋洋地餍足感,不知不觉便昏过去了。

    还有的时候青楼的侍女将夏月跪着绑在床上,屁股朝后撅着,两只手也朝后拉着,仿佛一只被缰绳束缚住的小母马一般。

    夏月撅臀塌腰,一袭红色的帘布隔开了她的上下半身。这是老鸨的手段,如此一来,夏月就可以同时接两个客人,分别用她上下的小口,两个客人也可以互相换过,总之是提高了夏月肉体的利用率,能用她的身体赚更多的钱。

    老鸨像算计物件那样算计着夏月的肉体使用期,力求使她物尽其用。

    客人使用时,便是出资少些的客人用夏月的小嘴,出资多些的用夏月的屁股,夏月的屁眼早就被操开了,使用屁股的客人就有两处肉洞可以使用,许多客人都会用大鸡巴在骚逼里抽插几下,拔出来,再插进屁眼里抽插几下,往复循环,享受着肆意玩弄女人肉体的快乐。

    毕竟哪怕是家里的妻子和妾,也很少有愿意敞着屁股上的两口肉洞被男人插的,这对她们来说也十分羞耻。

    然而如此羞耻的玩法,夏月却只能承受。

    男人的大鸡巴一会儿插在她的骚穴里,她柔嫩的骚穴正夹得不亦乐乎,大鸡巴便毫无征兆地肏进她的屁眼里,让她觉得自己就像是开了口的肉壶,不过是客人胯下的玩物罢了。

    而以帘子隔开上下半身后,操嘴的客人也不会怜惜她的下体正被另一名客人用力撞击,而是按照自己的需求,用力又快速地顶进她的喉咙里,

    夏月身量纤纤,嗓子眼也窄,大鸡巴往里一操,虽然顶得夏月快要窒息了,但是对男人来说,却紧窄细嫩,将鸡巴裹得十分舒适,更是大开大合地进出,仿佛在操一个肉套子。

    操着屁股的男人听见夏月被鸡巴深喉时发出的艰辛喘息,也十分兴奋,这种女人受虐时的声响让他的鸡巴都涨大了一圈,更何况有帘子挡着,他看不见夏月的上半身,只有下半身露出的赤裸女人在他眼里就更像泄欲的人肉玩具,操弄得就更狠了。

    夏月的母亲也在充公的财产之中,男人们来狎弄官妓,其中的乐趣之一就是很容易碰上有母女、姐妹之类的关系的官妓,而青楼也会以此当做卖点,所以没多久,夏月就被迫和母亲一同接客。

    从前养在夏府的时候,由于礼教约束和夏府的规矩,夏月几乎没见过自己的母亲几面,对她印象不深,然而没想到沦落到青楼后,两人却要时常赤裸相对,一同被男人羞辱奸淫。

    “这就是你母亲用来生你的骚逼,为了报答你母亲的大恩大德,好好舔一舔。”

    “这是你女儿的骚逼,已经被很多男人操过了,一会儿我们还要操,你先给舔湿了吧。”

    在男人的指挥下,夏月趴在母亲身上,两人呈六九式互相舔弄着对方的小穴,在男人们多日的淫玩中,夏月几乎不剩多少羞耻心了,可饶是如此,与母亲互相舔逼对她来说还是太刺激了。

    夏月心中感到羞耻,可是骚穴却忍不住被母亲舔得涌出许多淫水。

    等两人舔湿了小穴,就有两个男人分别用鸡巴操进母女的身体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