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不是又想买虎鞭酒了?!”

    朱琳没好气的看着曹朝阳。

    整个人还有些害臊,她伸手拧了这人一把。

    “这不是之前买的,被爸拿去了嘛,为了咱以后着想,我也得再买一玻璃罐子啊。”

    曹朝阳显得很无辜。

    停下凤头自行车,他当即就要进去。

    朱琳跟在他后边,还有些不好意思。

    突然,朱琳想到了什么。

    她一把拽住曹朝阳,上下打量着他,“你哪来的钱买酒?这一玻璃罐子虎鞭酒可不便宜!”

    “我挣的呗,放心,没拿咱的存钱。”

    曹朝阳还挺得意。

    忙活了一个多星期,他又是捡垃圾,又是给拾荒者们代购手表、果子面包可挣了不少。

    说起来,他也挺惊讶的。

    拾荒者们瞧着挺穷,可买手表的时候,真是一个比一个大方,全都要牌子货。

    他估摸着麻子、飞毛腿等人的存下来的铜铝,都被他这一次弄干净了。

    想要再存够几十斤的铜铝,那最少也要等再捡半年。

    对面,朱琳更加狐疑了。

    这些日子里,朝阳同志去干什么,她可是都知道。

    跟着走进同仁堂的店里,她忍不住小声问道:“那捡垃圾就这么挣钱?要不我和你一块去捡?”

    曹朝阳走在前边顿了顿。

    回头看向朱琳,他笑着摇了摇头,“你想什么呢?这捡垃圾挣钱归挣钱,可也没那么挣钱,我是靠别的赚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