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晏州看向地上那条已经死去的小蛇,紧皱的眉头终于是松了点。

    “还好,这种蛇毒性不强。”

    沈晏州二话不说就把陆雪宁打横抱起,迅速回了帐篷。

    陆雪宁被轻轻放在了柔、软的床上。

    微弱的灯光下,小腿上的两个牙印明显。

    沈晏州拿来医药箱。

    “可能会有点疼,忍不住就叫出来。”

    陆雪宁没说话,只是看着沈晏州小心翼翼地捧起她一条小腿。

    加热的镊子在伤口上的力度逐渐加大,伤口顿时血肉模糊。

    沈晏州这是在帮她清出体内的毒素。

    尽管这种小蛇毒性不强,但依旧有让人丧命的风险。

    沈晏州的指尖在小腿上摩挲,陆雪宁觉得又痒又痛。

    “啊!”

    缝针的时候,陆雪宁忍不住惊叫出声,额头上出了一层冷汗。

    无麻醉缝了十几针,实在是太折磨人了。

    沈晏州指尖微颤,手上的力度又轻了几分。

    直到伤口包扎完毕,陆雪宁紧绷的神经才终于松懈下来。

    然而......

    她猛然发现自己和沈晏州现在这个姿势实在是难以言喻。

    反应过来的沈晏州瞬间耳根子发烫。

    “我去帮你拿衣服。”沈晏州逃也似地离开了。

    不一会,沈晏州便把衣服拿了回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