康宁出嫁了,寿华便回了家,被吴珩缠了好几日,她有些无奈的伸手抵着缠过来的吴珩将他推开。

    寿华:"够了啊你,要不要这么粘人?"

    吴珩顺着她的力道往后一倒,倒在寿华的腿上,强健有力的手臂揽在寿华纤细的腰肢上微微用力,寿华跌落在他的怀中,被他抱了一个满怀。

    吴珩:"昨夜是谁哭着央我…"

    他忽然贴近,鼻尖几乎触到寿华耳垂,尾音被香炉飘来的沉水香浸得酥软。寿华耳尖发烫,指尖却稳稳捏住他下巴,将那张俊美的脸掰向晨光。

    寿华:"十一郎这张脸生得倒像画里的谪仙,偏生说起胡话来比市井浪子还无赖。"

    她指尖摩挲过他眼尾泪痣,说着忽然推开他,素色广袖扫落案头半卷《南华经》。

    吴珩顺势倒在软踏上,雪色中衣领口大开,露出锁骨处朱砂梅印记,泛着点点青紫,显然是极深的。

    吴珩:"娘子这是恼羞成怒?"

    他支着下巴,晨光在她如云堆鬓间镀了金边,发间白玉步摇随着动作轻颤,映得脖颈如雪。

    突然有花瓣从窗外飘进,落在寿华眉间。吴珩眸光骤深,长臂一伸将人拽进软塌,花瓣擦着鼻尖掠过,他低笑时呼出的热气拂在寿华唇上

    吴珩:"柳腰款摆,花心…"

    话未说完,被寿华用枕头闷住了脸,娇俏的脸上浮现出如云霞般的红晕,眼底的水意弥漫。吴珩握住她纤细的手腕一拉,就被他压在软枕间将脸埋进她颈窝闷笑。

    窗外忽然传来清脆的铜铃声,是侍女捧着漆盘经过回廊。寿华猛地僵住,耳尖红得几乎要滴血,推着他肩膀的手却被吴珩反手扣住,按在软枕上。

    吴珩:"怕什么?他们早习惯了。"

    他指尖摩挲着她腕间跳动的脉息,低笑声里混着晨起未散的慵懒,寿华微微侧过脸,微红的脸颊在晨光下几乎透明。

    吴珩的眼神微微深了,低下头来仔细的描摹她的轮廓,晨光透过纱幔在他眉骨镀上金边,发间碎玉流苏垂落在寿华眼睫上,让那长长的睫毛轻颤。

    寿华:"清止…"

    寿华正欲推开他,吴珩忽然低头咬住她唇珠,含糊道:吴珩:"不如让我再尝尝花心是什么滋味。"

    软塌帷幔被春风掀起,晨光里书页哗啦作响。半卷《南华经》摊开在青砖地上,墨香里混着若有似无的清香,最后停在"相濡以沫"那页。

    直到第二日,寿华才终于起身,这几日吴珩休沐,结果受累的事寿华,外面天光已亮,寿华才刚刚穿好里衣,一双肌肉分明的手臂强势的揽住她的腰,吴珩缓缓贴在了她的腹部,嗓音带着晨起的沙哑,指尖慢条斯理解开她腰间绦带。

    吴珩:"我今日休沐,娘子为何不多陪陪我?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