宇文长安:"只是你需要等两日,她的情况不太好,我得好好安排一下才可以。"

    宇文长安没有反对,而是轻声说道,阮惜文点点头答应下来,她可以等。

    宇文长安:"惜文,我…很抱歉,是我失礼了。"

    他深吸一口气道歉,刚才是他失态了才会冒犯惜文,只是…他想要说这番话太久了,久到说的对象已经不需要他道歉,想到如今的阮惜文,他的心中又浮现出熟悉的疼痛。

    阮惜文摇了摇头,抬起头认真的看着师兄,见他眼底的愧疚,不由的摇了摇头阮惜文:"师兄我没有怪你。"

    她说着脸颊浮现出红晕,她和师兄没有这么近过,不过…

    阮惜文:"师兄给说我说说吧,为什么…她的情况会不好?庄仕洋对她不好吗?"

    阮惜文说着忍不住皱起眉头,对庄仕洋,她其实没有多少印象,本来男女大防,她和师兄见面的时间都不是很多,更别提和庄仕洋了。

    可…庄仕洋会怎么对她?

    听到阮惜文的话,宇文长安的神色顿时变得格外难看。

    宇文长安:"关于她的事情,我想你更希望让她告诉你,只是惜文…不要太难过。"

    她发髻上的珍珠发钗微微晃动,宇文长安伸手本想要抚摸一下她的脸颊,却最终只是落在她的发钗上轻轻簪好。

    阮惜文却从他的态度中窥见了端倪,心直直的沉了下来。

    阮惜文:"我想看看邸报。"

    阮惜文突然开口,宇文长安没有反对,告诉她邸报都在藏书阁,让她可以随时去看。

    宇文长安:"这几日,你先不要出去,就在家中,等我安排好了,就带你去找她。"

    阮惜文听了微微颔首,宇文长安其实还想要陪她坐一会儿,十八年了,能有这么安静的相处几乎是不可能的,可他知道不能。

    庄府,蒹葭阁依旧冷清至极,正厅之中,窗户上被围上了窗帘,将光线挡的死死的,唯有堂前大开的大门才有光线进来。

    窗边,一个女子坐在窗下,却没有开窗,昏暗的光线让她整个人如同隐在黑暗中,面容在昏暗的光线中显得格外苍白,毫无血色犹如一尊冰冷的雕塑,嘴角微微下撇,勾勒出一道令人胆寒的弧度,眼底黑沉的没有一丝光亮,带着无尽的压迫。

    陈嬷嬷:"夫人,外面来信了。"

    陈嬷嬷快步走进来,将一封信递给夫人,女子抬起手来,消瘦的手背骨节分明,似白骨一般泛着森冷。

    阮夫人打开信看了一眼,一直冰冷的眼底浮现出几分疑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