俩人都没有注意到,这一番言论,全被躲在暗中的喜鹊听了去。

    这两个人真是不要脸!

    左一个小贱人,右一个小蹄子的,把自家小姐当成什么人了?

    喜鹊气得腮帮子鼓鼓的,剁了剁脚,悄悄的回了清华苑。而后有模有样的,将两人的对话告诉了温绮南。

    温绮南打完坐,出了一身汗,刚换了一身里衣,正在擦脸呢,听喜鹊这么说,清冷的脸上闪过一抹讥笑。

    随即眸子一沉,擦脸的动作顿了顿。

    张玲珑说,王家要死灰复燃,要看她肯不肯?

    这是什么意思?

    难道说,当年王家被剥夺皇商称号的事,有张玲珑的一分力?

    温绮南又想起来王宾的话。

    原主的母亲仅仅是因为伤心过度就暴毙,死因也存疑!

    这么看来,些事通通跟张玲珑脱不了干系!

    不知不觉的,温绮南手中的毛巾握得更紧了。

    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肃杀之气!

    喜鹊被吓得抖了又抖,诺诺的问道,“小……小姐,您怎么了?”

    温绮南终于回过神来。

    现在主要的事情是把药铺开起来,拿回铺子。

    这些事,以后她定会查清楚。

    她松了手,将毛巾挂在木架子上,淡淡的笑道,“我没事儿,今晚辛苦你啦!”

    喜鹊又开心了,摇摇头,“小姐,我不辛苦,只是,明儿个,咱还去听墙根吗?”

    温绮南并未言语。

    只是暗自起了一个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