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家几代人考取功名无果,直到温建中这一辈才出了这么个侍讲,所以温建中很在意自己的仕途。

    此刻她故意点拨,目的就是想借仕途之路这个点,让温建中朝张玲珑俩人施压。

    果然,一提到自己的仕途,温建中火气又蹭蹭蹭的往上涨,指着张玲珑和张家林又骂开了,“你们这两个不要脸的东西,快点说,这欢好丸到底是怎么回事?你俩到底有没有苟且?”

    话音刚落,院外就传来了温老夫人的苍老低沉又焦急无措的声音,“什么苟且不苟且的,究竟是怎么回事儿?”

    温建中见状,眼一垂,立马想要将手中的欢好丸藏起来。

    那点小心思被一旁的温绮南看得透透的。

    如果这些事坐实了,温老夫人绝对不会容许张玲珑再呆在温家的。

    事到如今,温建中这个窝囊废还想维护张玲珑。可,她偏偏不许。

    温绮南一个旋身,温建中只觉得眼前虚影一闪,反应过来时,手里空了,欢好丸不知鬼不觉的跑到了温绮南手上。

    正要发火时,温老夫人到门口了,浑浊的眼往屋里一瞟。

    张玲珑坐在床上,低着头,脸色赤红。

    刚做的上好衣裳上满是褶皱,发髻凌乱不堪,新打的簪子都快掉下来了。

    地上还躺着一个满脸是血的男人,衣襟大敞着!

    饶是温老夫人再傻此刻也明白过来了,芙蕖说的话都是真的。

    张玲珑跟野男人在清黎院,苟且了!

    “你……你这个贱妇!早知你是这种下作货色,就不该让建中抬正你!”温老夫人骂完,气得捂着胸口直咳嗽。

    温绮南用余光往外一瞟,耳廓动了动。

    人都来了。

    好戏要上场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