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谱?

    谢遇安一愣。

    谢雁行摆了摆手,“去忙吧,我得回去了。”

    谢雁行面无表情起身,信手勾起桌上的食盒,双手负于身后,走了。

    是谁说他吃不到儿媳妇的点心的?

    呵。

    乔吟和谢青璇一起乘车出门,两人坐在密不透风的车厢里,谢青璇亲昵地挽住了乔吟的手。

    “恭喜你呀,乔姐姐。你们亲事定下后,我大伯立即飞鸽传书回淮州了,家里的人都要赶来喝你们的喜酒。”

    “今年大家要来京城过年,明年咱们可以一起回淮州了。淮州也有很多好玩的地方,到时候我带乔姐姐,不,是带大嫂你去玩。”谢青璇兴奋的一直说个不停。

    乔吟趁着间隙问道:“小九你今日怎么有空?太子殿下的伤怎么样了?”

    谢青璇突然苦着脸道:“他伤好多了,但我这些天待在宫里都快闷出病来了。得亏昨日太子给皇上上了一份国策论,皇上看了十分激动,父子俩在东宫彻夜深谈,我这才能跑出来。”

    太子殿下深身受重伤仍不忘忧心国事,皇帝定是觉得欣慰至极。

    江怀律的攻心计用的是真好,可惜,就是不知道谢青璇这颗‘冥顽不灵’的心,他什么时候能攻克下来。

    “小九,我送你的鹦鹉收到了吗?喜欢吗?”乔吟好奇问道。

    谢青璇挽着她的胳膊,兴致勃勃道:“乔姐姐你哪里寻来的鸟呀。阿绿可真聪明,学说话学的飞快,它现在都能背《蜀道难》了。”

    乔吟:……

    得,不出意外的话,咱们的‘阿绿’会饱读诗书比某人先开窍。

    马车约走了近一个时辰,在一处幽静的院落前停下,乔吟下车,看着眼前古朴却庄重的院子,好奇问道:“这是哪里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