俞橙搂住她的肩:“没事儿了,你可是新婚呢,应该高兴点。”

    姚米艰难笑了笑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路随遵医嘱在床上躺了三天才“勉强”能下床,恰逢海市那边有消息了,老爷子见路随这边没什么事,又急着赶回海市去。

    路随终于松了口气:“他再不走,我都快绷不住了。”他瞬间站直了身体,扶着言蹊的手也松开了,大步走到床边的躺椅上坐下,望着言蹊说,“要不,你也回海市看看?”

    言蹊在他身边坐下说:“嘉翰哥应该也知道你受伤住院了,我这个回去不合适。有表哥在那边,会没事的。”

    路随握紧了她的手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陆徵是早上接到的越洋电话。

    电话里,白盈听一直在哭:“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?你说的要求我都已经做到了,你为什么还要这样对我!”

    陆徵表情漠然:“解药都给你送去了,完美的一条龙服务,白小姐还有什么不满意的?”

    “你……”白盈听大声哭起来,“你不许我联系我爸妈,那你为什么要给我留你的号码?”

    陆徵道:“就是想听一听你痛苦的声音,也顺便让你深刻理解下‘害人之心不可有’的意义。”

    白盈听害怕道:“你、你这是什么解药?太难受了……你是不是想杀了我?”

    陆徵懒得回答,前面金朝朝他走来。

    陆徵直接掐了电话,他要是真的想杀白盈听,还能让她活着出国吗?

    “陆先生,机票。”金朝把机票递给陆徵。

    陆徵抬手看了眼腕表,直接进了候机厅。

    他又给宁昭打了通电话:“宁教授,数据拿到了吗?”

    宁昭此刻正在实验室盯药物合成,他用肩膀夹着手机说:“拿到了,实.验.体应该是反应比较大,数据有些不稳定,但这个实.验.体本身的各项数据比嘉翰现在要好上许多,所以我打算稍微调整下中和比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