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唔……”

    言蹊的眼睛徐徐撑大,心想他是疯了吗?可是又不敢伸手去推他。

    路随似是尝到了美味般,将人压在椅背上,倾身深吻上去,不羁撬开她的贝齿,探至她的每一寸领地。

    言蹊被他吻得面红耳赤,下意识哼出声来:“路随你……”她本能想要抱住他,手一动才想起原本用披肩按着他后腰伤口的手竟然不知不觉松了!

    糟了!

    言蹊本能往他后腰一摸。

    嗯?

    原本应该在那里不断流血的伤口呢?

    “路随,你的伤口呢?”言蹊一时间有些反应不过来。

    路随轻笑一声,薄唇离了她的红唇,抬了抬右手道:“这里。”

    车厢内的光线不是很足,但言蹊还是一眼就看到了他掌心那三道又深又长的伤口,没有结痂,现在还在流血。

    她诧异看向路随。

    路随有些谨慎地坐了回去说:“江雪见的匕首刺过来时被我用手握住了。”

    言蹊的眼睛徐徐撑大。

    路随转过身,顺便掀起了衣服给言蹊看了看,又望着她笑:“看,她根本没刺伤我,所以我一点事也没有。”

    “所以你很得意?”言蹊的音量瞬间高了。

    路随愣了下,忙说:“你说好不生气的!我、我录音了!”

    见他真的要去拿手机,言蹊一把拉住了他受伤的手,心疼说:“用手握住了匕首你在高兴什么!不知道疼吗?”

    其中有一条伤口甚至深可见骨了!

    咝——

    路随微微蹙眉,言蹊捡起一侧的披肩往他手掌裹了上去。

    路随哼了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