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给战马喂水!”谷可成下达完军令后,迈步来到一处土坡上,拿起千里眼往远处看去。

    不看还好,看完之后谷可成脸都被气紫了。

    “怎么了将军?”一个亲兵见状,立刻上前询问。

    “妈的,”谷可成边骂边把千里眼递给他,“你自己看,刘肇基这厮也太狂了。”

    那名亲兵拿起千里眼往东北方向看去。

    只见刘肇基所部兵马除了十几个骑兵在外围警戒外,其余都在淮河岸边帮着水师从船上往下卸粮草。

    他粗略数了数,卸下的粮食竟有数十石之多。

    “这...”那名亲兵欲言又止。

    挑衅,这是赤裸裸地挑衅行为。

    谷可成忽然有些后悔了。

    后悔没带步兵和攻坚器械。

    如果带了步兵,刘肇基必死无疑。

    他虽然带了五千骑兵,但骑兵的优势是袭扰和支援,并不擅长冲阵。

    尤其是携带了战场的步兵军阵,骑兵冲上去只会白白送死。

    这可怎么办?

    就在谷可成犹豫的时候,刘肇基发现了他的踪迹。

    “对方距此多远?有多少兵马?”刘肇基问。

    站在高处的士兵拿着千里眼数了一会,回答道:“距此二里,约有四五千人,都是骑兵。”

    “都是骑兵?”刘肇基意识到对方的精锐来了。

    只有精锐部队才能凑齐五千骑兵。

    “对方什么意思?是打还是不打?”刘肇基继续问。

    高处的士兵咋舌说道:“不好说,给人一种想打却不敢打的感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