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说道,“你也知道我和浩然有连接,你联系下齐菲,丢失儿童这件案子应该很快就能破了。”

    “卧槽!”

    纯良猛地一拍脑门,反应迅速的道,“袁穷这老登是气数要尽了吧,姑,咱们要走运了啊!”

    我不置可否,常言道,酒极则乱,乐极则悲,万事尽然。

    言不可极,极之而衰。

    回屋换好衣服,简单收拾了些东西就和纯良出门。

    坐进车里我还有些恍惚,这“战车”跟着我是真不容易。

    风里来雨里去啊!

    不过咱求得就是这份不消停!

    我誓要将袁穷的刺一根根的拔光。

    令他无路可走,无桥可依。

    要知道,曾经我连和他对命都是奢求。

    当下!

    我却要亲手送他进入深渊。

    路上我接了几通电话,君赫楼的新闻真的很大,哪怕我家人在庙宇里没看电视都听佛友念叨了。

    毕竟那是八具尸体,浸泡的年头还很久,都是失踪人口,因为老张的消失,罪|名分分钟就要坐实。

    甭说那些留守的服务员会有多少阴影,估摸很长一段时间夜晚都没人敢靠近那栋楼了。

    很快就要有灵异故事流传出来了。

    正好孟叔在临海住院,雪乔哥身体恢复后在医院照顾他,亲眼目睹了朱晓燕被送到精神科治疗。

    他给我来电话还说朱晓燕一直在傻笑,说她发财了,很快就要做老板娘了,以后会有很多很多钱。

    雪乔哥是感性心软的人,看她那样还挺不落忍,但是一想到她先前能将我大姐约出去,又让我大姐浑身冒红豆,雪乔哥心情也是复杂,在电话里和我说了好一阵子才挂断。

    我看着窗外的风景许久没有言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