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我倒是想起来他最初要请我去君赫楼的前身火锅城吃饭,试图要我找找儿时的回忆,被那时的钟思彤阻拦了,认为张君赫是在朝我心口插刀子,这事儿便不了了之。

    琢磨琢磨,可能张君赫真的不清楚那栋楼的地下室有尸体,否则他不能敢约我去火锅城。

    一旦我嗅出什么异常了呢?

    由此可见,袁穷对亲儿子也是防着的,他信任的,都是和他一起下水洗不白的。

    张君赫给我来电话他也不是质问什么,而是他知道袁穷的左膀右臂哥被我灭了,有些匪夷,“梁栩栩,我五雷掌都没给他拍死,你是怎么灭的?”

    我持着手机看向窗外,“摄雷术。”

    张君赫瞬间无言,好一会儿才道,“那你梁栩栩现在还有的看吗?”

    我没想到他关注的重点竟然是这个,默默的低头看了看自己的睡裤,即使遮掩的严严实实,也像能透过布料看到那些瘢痕,“没眼看。”

    大实话。

    我现在洗澡的效率奇高。

    一照镜子,双臂狰狞,一看后背,堪比烈焰焚身,再拎出条腿……

    皮肤上像是起了针脚,自己的胃都一阵抽抽!

    张君赫沉默了一阵,“你值得吗?”

    “无关值不值得。”

    我应道,“已经这样了,我认。”

    “那你和成琛……”

    张君赫试探道,“还能有戏吗?”

    “你关注的重点都很另类啊。”

    难道不应该问问我会不会去摄取袁穷的术法吗?

    虽然答案是肯定的。

    我笑了声,“我和成琛怎么着和你没关系,行了,你还有其它事儿吗?”

    “袁穷的事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