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键是靠山村的感谢方式太别致了!

    热情的很突然呐!!

    幸亏我不是内向的人,不然真扛不住!

    没多会儿,在旁边看热闹的几个男团成员也被大娘们拉入了扭秧歌的阵营。

    纯良不用说,好歹也是半个文艺爱好者,扭得还算凑合,庆哥整个一浑身僵硬,人家舞的是绸子,他跟拿个手帕似的在那擦窗户,正气哥没在,腰疼的雪乔哥也架不住大娘们的热情,艰难的配合,没想到的是张君赫也被拉进来了,他嘴上还叼着根没来得及点燃的烟,学着大娘的秧歌步舞的居然还不错。

    是个玩主。

    不怯场。

    大娘们都很稀罕他!

    现场最出风头的却是伍哥!

    伍哥不知道从哪整来了刘村长的八角帽,歪着戴在脑袋上,帽檐还弄得翘起来,发福的身体极其灵活,扭起来还会配合表情,和他对面的大娘一通斗舞,摇头晃脑就不说了,他屁股还非得撅着,腿都要赶上马达了,原地一阵倒腾,来神了!

    我最后扭不下去完全是被伍哥逗得。

    终于明白他媳妇儿为啥总揍他了!

    用镇远山的话讲,太能耍怪。

    气氛热烈。

    没有谁故意去做介绍,大家都不熟,通过最传统的秧歌,自然而然的就融入到了一起。

    院里陆续又进来了很多村民,踩高跷的,戴着大头娃娃的。

    孩子们拉住我们的手,绕成一个大圈,跳着简单的舞步,欢笑玩闹。

    天黑后村里亮起了灯,刘村长在村部外的一处大空地上安排了十多桌流水宴席。

    除了我们主桌十多个人,其余的席面都是村民们随吃随走,一桌吃完,再上新菜,吃完的村民也不会回家,三五成群的聚在空地旁边,笼着篝火,时不时的还要来我们主桌道几句感激。

    说实话,我也算是经常吃席的人了。

    哪次葬礼结束都得跟着主家吃顿送亲饭。

    真没见过这种场面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