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,不是。”

    我收回神,“师傅,您记得那栋楼以前是一家叫栩福轩的酒店吗?”

    “记得啊!”

    司机师傅爽朗一笑,“栩福楼当年在临海市很有名的,两家酒楼,一家总店在市中,一家在边郊的城西,生意都很火爆,价格在那年月很实在,菜码大,我那时候还去吃过几顿呢,怎么,你以前去吃过?”

    我嗯了声,“印象很深刻。”

    “深刻也没用啦,早黄啦!”

    司机师傅无奈的摇头,“那老板好像是投资失败,把酒楼就赔出去了,后来他儿子还砍死了人,坎死十几个呢!本来是要吃花生米的,后来拿钱堵上了,判无期了,还在里面蹲着呢!!”

    十几个?

    要不要这么夸张?

    “师傅,误伤了一个吧。”

    我看向他,“也不是无期,表现好的话再过几年能出来了,真要是十几个花多少钱也堵不上吧。”

    “哦,都是这样传的,我就是听一乐,谁知道呢!”

    司机师傅不在意的笑笑,“听说他那儿子是个狠人,早前是个大哥,手下百十来号小弟,叫什么志,哎,都是传说,这年月谁还敢当大哥啊,小姑娘,听你口音有点杂,怎么,对栩福楼很了解吗。”

    “还行。”

    我中规中矩道,“师傅,现年房价涨了很多吧,您说,要是把那火锅城买下来,大概得多少钱。”

    “哎呦,那地段,还是三层楼,至少得五六百万。”

    司机应道,“不过你最好别买,那栋楼晦气。”

    “怎么了?”

    我问道,坐在后面的纯良也抻脖好奇了几分。

    “这些年啊,那栋楼换了好些牌匾,光我记着的,就经营过海鲜自助,川菜,粤菜,还被一个老板包下来做过小吃城,最后全赔了,现在这火锅城装修的很气派,也没啥人气,我约莫倒闭也就是这一两年的事儿,还得换招牌。”

    司机师傅直摇头,“据说啊,这栋楼地气不好,有说是因为最初栩福楼的老板儿子坎死了人,留下的怨气,有说是那老板的小女儿招邪还是啥,咱也不知道,反正谁做买卖都不火,但是地段好么,很多老板就不信邪,有的还找先生去做过法事,开业一样惨淡,我分析就是地气的事儿,地气不好,这楼就旺不了,谁要想把生意做起来,那命格且得硬,必须要压住这个晦气。”

    地气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