森冷的长眸又透出许些无奈,缓缓走到床边坐下,拍了拍身旁:“坐过来。”

    沉磁的声音没了怒意,穿透着叶芷芸的耳膜,好听至极。

    叶芷芸“嘿嘿”两声,小跑着爬上床,安安分分的坐在他旁边,才听墨宸渊沉出一声:“此事,是我疏忽。”

    叶芷芸微微一怔,就听他继续沉道:“我从未想过子嗣之事,然而我不曾想过,却不代表不会发生。”只顾鱼水之欢,却忽略了欢好之后将要带来的后果。

    他一心想着只要叶芷芸在他身边就够了,从未想过孩子的事。

    他未曾提过,又怎能怪这小丫头独自为此烦恼?

    他看向叶芷芸,拧眉:“只是我也未曾逼过你,为何不与我商量?”

    叶芷芸怂了怂:“一开始急嘛,那……初初那次,是因你喝了媚药才发生的……”她是急着亡羊补牢,而且之后其实也没想过会那么频繁呀。

    等回过神的时候,就已经避孕避习惯了。

    墨宸渊头疼的揉了揉眉心:“以后不许再喝了。”

    “是。”叶芷芸乖乖应声。

    见她乖巧,墨宸渊也说不出什么重话,沉默了片刻,忽而说道:“母妃曾被灌下避子汤,身子亏损至今也未能痊愈,我如此说,你可知后果有多严重?”

    叶芷芸连连点头。

    所以当他知道的时候,他才会那么生气啊?

    念头刚落,眸眼忽而一闪:“母妃被谁灌过避子汤?”说是避子汤,但肯定不是普通的避子汤吧?

    墨宸渊闻言眉头又是一拧,叶芷芸连忙改口:“我就是问问,我绝对不喝了。”

    “深宫后院,谁不无可能?”墨宸渊脸色不好看,恨只恨他当时年纪尚小,既懵懂又无措!

    叶芷芸眸子转了转,安贵人此前不过一介宫女,就是被越帝宠幸了,混到头也只是一个贵人的身份,就这样竟然还有人害她,宫里那些女人,真是个个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。

    “可用膳了?”正想着,又听墨宸渊问了声。

    叶芷芸摇头,就见墨宸渊要起身离开,忙伸手从后面将他抱住,小腿更是环住了他的腰。

    墨宸渊身体一僵,就听叶芷芸笑道:“早膳让小绿一会儿送过来就好了,你一晚上没回来,陪陪我嘛,我还有话问你呢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