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嘴巴你可喜欢得紧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“那时候怎么不说恶心,是谁舒的哭出来要不要我给你看一下监控回放啊?”

    “怪物?”

    “你这辈子就只能被我这个怪物.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闻以笙只是麻木而漠然地听着。

    没有再像以前一样被他吓得羞耻怯弱,受不了得捂住耳朵。

    “说够了吗。”

    闻以笙伸手拉下病服,露出一侧雪白莹润的肩。

    “说这么多花样,不如直接实践了。”

    她漆黑的眼看着他,失了光的眸子死寂暗淡。

    “上来。”她去解病服扣。

    “弄我。”她冷冷说。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温执的嘴唇抖了抖,刹那间没了声。

    他加重的气息洒在她耳边,不知是气的还是因为谷欠气。

    “你又以为,我不敢吗?”温执声音暗哑。

    闻以笙一只没受伤的手解扣子,有点费力,索性不解了,半敞着。

    里面是白色吊带。

    这一年,跟着温执,伙食和生活质量太好,发育也跟着好到烦躁。

    细细根带子,承托着,似有点摇摇欲断的样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