宽大掌心落了一片柔腻。

    酒店灯光朦胧,氤氲着淡香,床上撒着玫瑰花瓣。

    温执仿佛十分迫切渴求,一把抱起她扔在床上,自己也跟着覆上。

    玫瑰花瓣被磋磨得不成样,娇艳得像血。

    闻以笙呼吸很乱,身体生理性地轻微颤抖。

    她抬起胳膊挡住眼睛,对于即将要发生的事选择沉默顺从。

    他们紧近得像的榕树根。

    他指尖柔软,指甲修剪的圆润整齐。

    并无伤害性却存在感满满。

    她小腿肚抽筋,依旧害怕,但这种程度也没任何反抗,只死死咬唇忍住声音。

    可想象中的并未持续多久,她猛然被人抱紧怀里。

    闻以笙还没从那种不可名状的恐惧回神。

    有温温热热的水珠滴落在她脸上,好像是眼泪。

    一颗一颗。

    温执将她抱得从未有过的紧,几近崩溃地流着眼泪:“对不起……是我错了……”

    “是我让人把你的舞蹈表演从晚会删掉的,我不想,是我。”

    “你别这样了,求你……我认错,宝贝,好爱你,你不能这样对我……”

    他不停地亲吻她的额头。

    断断续续地哽咽声像被夺了珍爱玩具的小孩子,好像天要塌了下来。

    “我不想,我就是不想让人看你,你是我的……”温执身体在颤栗,声线低哑得快要破碎,“我的……”

    他们身体很近,心却遥远地快要让他疯掉。

    即便他要和她做,闻以笙也没有任何反抗,十分平静沉默的就好像没有感情的躯壳一样,灵魂丢掉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