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云姝进宫折腾了一番,她好不容易可以躺在端郡王府的软榻上好生歇一歇。

    没成想还没有睡醒,原本偷懒的想法,就被蒋玉玲的到来打破了。

    “妹妹,可考虑好了?”

    蒋玉玲看着孟云姝懒散地趴在软榻上,因为动作不雅,后颈露出了大片雪肤,上面还蔓延着令人脸红心跳的红痕。

    她深吸了一口气,修剪得齐整锋利的指甲死死掐住手心,很快错开了视线。

    孟云姝丝毫没有发觉不对,她浑身无力,昨日和谢庭渊作对了一番,本以为他没了做那事的兴致。

    谁知他跟饿了一年的狼一样,抱着她猛烈地啃咬。

    那模样似要将她拆骨入腹一般,吓得孟云姝连连娇声求饶。

    他倒是生了几分怜悯之心,在她耳边低语了几句。

    孟云姝差点以为自己耳朵听岔了。

    又问了一遍,得到肯定的答复后,她才红着脸起身,去将从百花楼里带出来的画本拿了出来。

    “只能挑一个。”

    她不高兴地将画本扔到谢庭渊面前。

    谢庭渊面色冷淡,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个禁欲之人,实际疯狂之时,比最为凶狠的猛兽还要可怕几分,根本停不下来。

    若不是孟云姝这么些年被百花楼改造过的身子,他这样胡来的,恐怕也受不住。

    只是谢庭渊运气实在是好,孟云姝运道太差,他挑了个极难的,两人胡闹到天色微亮之时,才堪堪结束。

    孟云姝揉了揉酸软的腰肢,心里将人骂了个千八百回,才回头看向蒋玉玲,“我这腿在江南的时候受了伤,还没好全,恐怕不能答应姐姐,出门游玩了。”

    蒋玉玲想着自己还有任务在身,脸色僵硬地笑了笑,忙道:“我们出门都有奴才们伺候,而且咱们是去游船赏景,用不着你走动。”

    孟云姝瞧她一副极力劝说的模样,便知她是另有目的,神情微顿,便笑着应了下来。

    “明日吧,今日属实脚伤复发,明日好些便同你去。”

    见孟云姝没有一口回绝,蒋玉玲也终于松了口气,笑着同她说了好一会儿话,才装作恋恋不舍地离开了。

    孟云姝等她走后,便将白檀招来,“让玄玑帮我查一查蒋玉玲,她有些奇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