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没呢。”

    我攥紧了手,头皮似炸开了。

    脚步声在我们前方不断来回。

    那些士卒的闲言碎语也传入洞内。

    “来晚了,人都跳崖了。”

    “这怎么寻得见,这湍流这么急,要是跳下去,九死一生啊!”

    “唉,那位说活要见人死要见尸,没办法。”

    那位?

    我仔细听着他们的话语。

    “诶,那边的崖壁没搜过吧?”

    “好像是。”

    脚步声逐渐靠近,我弯下腰,手握住插在靴中的匕首。

    那士卒踩断了枝丫,贴着崖壁,朝着我们的方向走来。

    “算了吧!”他后边的士兵一把拉住了他,“怎么可能还有力气往哪儿上边儿走,能活着都是万幸了。”

    那人脚步顿住。

    “也是,这水流那么急,能爬上来都费力气。”

    “是啊,也不知道为什么一定要找,这肯定没命了啊!”

    我越听眉头皱得越紧,他们说话不像中原人,我总觉得这口音有些耳熟,可一时想不起来。

    直到脚步声消失,我才总算松了口气,快步来到慕容斐身边,用药草给他止血。

    我没敢燃火,只能用软衣裳将他裹着,挨着他坐下。

    夜里很冷,外面阴风大作,好在这里不是风口。

    我抬手摸了摸他光洁的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