啊啊啊啊啊啊!。。。。。。师父竟然还笑我?

    我又拿出小镜子,对着我光溜溜的脑门看了看,一阵咆哮在无声中爆发。

    几天后,去往白马寺的道路上一个身着青色长袍的光头,身后跟着八个和尚。

    每次走到人群聚集地,看着旁人投来异样的眼光,内心的吐槽已经都没有口水了。

    圆末,“师叔祖,不如您还是换上大衣吧(:“大衣”梵语“僧伽黎”,义译为“众聚时衣”或“大衣”。此衣共分九品)!”

    我看了看此时空荡荡的野外。认命的从空间里取出袈裟,在圆末的帮助下,换上了那身(上上品)的大衣。

    衣服换上后,我就感觉我的脑门顶上更加的光亮了。

    甚至怀疑换上这身衣服在夜间都能给我充上电,让我脑门顶上布灵布灵的。

    我一日三餐都从空间里拿出馒头稀饭的时候,那八个佛门弟子在惊讶一瞬之后,又归于平静。不曾问过一句。

    之后这一路上在野外的时候我都会拿出桌椅板凳和素食。

    他们也默默的念诵一遍经文后,一言不发的吃着面前的食物。

    我也知道了这八个人在寺庙里的地位。

    好家伙这是多怕我会赖账。来了这八个都是武僧,还都是监院的武僧。

    圆末更是监院之首。

    在这个年月虽然是近代历史上不可言说鬼神的年代。

    站在白马寺的山脚下,我还是感受到了法印和佛门的羁绊。

    圆末,“阿弥陀佛,师叔祖,请!”

    当我踏上第一阶阶梯的时候,我竟然感应到了防护阵法。

    虽然已经很薄弱,随时都有消散的可能。

    但的的确确是阵法。

    看来这将近2000年的白马寺,能够在众多的战争硝烟下依然存在,看来还是有些能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