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我们一人拿着一个手电筒上车后,迎面就给我们来了个暴击。

    就看见正对车门边上放着一具木制的棺材,棺材上趴着一个死人。

    整个人的身体上都缠绕着像,头发一样的丝线。

    而这丝线似乎有那么点熟悉。

    但又有所不同,其中还掺杂着一些,白色的丝絮。

    对了,大师父的父亲,出事的时候,那唯一跑回来的刚子叔,死后身体里也冒出了头发丝一样的东西。难道这些人也是这么死的?

    我问身后的小副官拿了一副手套,戴在了手上,捞起缠在尸体上的丝线,反复的捏搓着。

    发现黑色的果然跟我碰到刚子身上的一模一样,那白色的丝絮,却有些粘手。

    张大佛爷和齐铁嘴都已经走过了一节车厢,而我始终停留在门口的这具尸体边。

    张日山似乎也看出,我似乎对这些东西有所熟悉就问,

    “你是不是看出什么了?”

    我向他伸出一只手说,“有没有匕首给我用一下?”

    张日山从绑腿上取下一柄匕首,塞进了我的手里。

    我小心翼翼的用匕首挑开了尸体的整个背部的衣服。

    深深的呼吸出一口气后,在尸体的背部的擦伤处划开了一道口子。

    我用匕首的尖头在皮肉组织里,不停的翻找着什么。反正我就有这么种感觉,这里头一定有我要找的东西。

    直到我挑出一只白乎乎的东西。

    看着匕首尖头上插穿的东西,让我想起了菜青虫。

    张日山立马拿过我手中的匕首,对着光看了又看问,

    “这是什么?”

    我想了想,慎重的说,“应该是一种蝴蝶的幼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