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十年磨一剑,霜刃未曾试。今日把示君,谁有不平事!!!”于良雨两颊微红,似乎也来了兴致,手中酒盏一举,语气豪放地念出一首诗来。

    式微啃了口果子,摇头晃脑哼唱起一段小调,“我有一段情呀,唱给诸公听……”

    “好!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公西文戈:“诸位哥哥姐姐,我们好不容易广陵一聚,要不要下一盘大棋?”

    “公西弟弟又在憋什么坏?”

    “说与姐姐听听?”

    “你想怎么下?”

    “在朝为官者,不是被皇帝忌惮,就是被百官污蔑,总之混得一个比一个惨,何不另寻明主?”

    “若仅此而已,这棋我们不下——照你这般说,还不如去卫国找咱们的鹿鸣陛下挂个虚职吃俸禄呢?毕竟是自家兄弟,他龙椅都能给咱坐!”

    “可不是?”

    “卫国可不太平,我说的是天下!”

    “天下?”

    “怎么?要坏规矩?打个天下玩玩?”

    “坏规矩?怕不是我要坏规矩,是有人发了疯要掀棋盘喽~与其被动,不如——不对,有我在,怎么能让诸位处于被动当中?”

    “什么意思?”

    “别卖关子了,向厌要是在,高低给你一刀!”

    “这不欺负文人吗?老陶,脚下滑!”

    话音刚落,陶成就一个踉跄摔倒在地,捂着老腰嗷嗷乱叫,“你个不讲武德的小兔崽子!”

    “文戈并非武道中人,何来武德一说?!”

    “快说吧你!”

    “有人要掀了现在的棋盘,一统天下,这火迟早得烧到你们那儿!”公西文戈虽然没卖关子,但说话也还是只说一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