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下将竹筒中的水打翻在了苏辙的手上,“啊!实在抱歉,老弟,为兄不是有意的。”

    “无妨,无妨,哈哈哈……”

    “你们在外面干嘛,怎么还背上文章了,我的药可还没有换好啊!”

    巢谷在房间里面控诉着。

    苏轼拉起苏辙走进房间,“巢谷,你看好了,我给你变一个戏法。”

    “你别说话,看着就行。”苏轼抓起苏辙的手在巢谷面前晃荡了几下,“你看着,我已经给苏辙下了诅咒。”

    说完,他胡乱在苏辙手上摆弄了几下,接着他拿出铁钱在苏辙手上写字。

    铁钱所到之处尽是红色,如同人类的鲜血一般。

    苏辙看着自己的手惊得说不出话,巢谷大叫,“你在干嘛?这是什么东西?”

    苏轼哈哈大笑,接着用衣服擦去了苏辙手上的字迹。

    “这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巢谷问道。

    “难道这就是你和陆子阳捣鼓了一天的东西,叫什么化……化什么来着?”苏辙说道。

    “对,是化学…”

    苏轼坐在巢谷的床沿边,将事情完完整整讲给了他们听,他们两个也听得津津有味。

    他说完后,巢谷和苏辙不约而同的拍手鼓掌,“太妙了,这个办法太妙了!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距离陆子阳和徐知州的约定还剩下两天时间,他们这两天也没有闲着。

    他和苏轼在许知州出入的地方放了很多死人用的鞋子和帽子,或是在半夜许知州会听到一些怪叫,睡前的窗外还会出现忽闪忽明的光影。

    这些小事情一件件渗入他的生活,几十年前的回忆如同潮水般涌来。

    他好不容易忘记了养父的样子,可最近都变得无比清晰。

    许睿一直安慰自己都是幻觉,他只是自己吓自己。

    陆子阳不可能是什么神仙,都是骗人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