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死变态。”张海楼骂了一句,30年,守了30年的初吻就这么交待出去了!

    冰冷的枪口对准了他的脑袋,扳机上的手指缩了缩力道,他们在等一个命令,只要男人开口,这两人就会没命。

    张海侠目光淡然,一直盯着面前的军官,张海楼莽是莽了点,但就是那个刀片划破了青年的嘴唇,流出的血被他用手粗鲁擦过,露出了本来的皮肤。

    不是海上风吹日晒黝黑的皮肤,相反他很白,黑色浓重,其实不仔细看的话还真发现不了这个破绽。

    结合他身上浓郁的冷香,张海侠确定他不是军官,也许和他们一样是过来查案的。

    手法,会的东西,和他们如出一辙,也许他也是干娘教出来的孩子。

    果然,军官摆摆手,士兵放下武器。

    还没来得及高兴,虾仔就看见青年抽出了军用匕首,动作快的几乎叫他反应不过来,脖子上传来烧热的刺痛,鲜血涌了出来,他下意识的捂住伤口。

    “虾仔!”

    军官没有给他们机会,抬脚就将虾仔踹了下去,噗通一声,海面归于平静。

    张海楼脑子一炸,目眦欲裂“我杀了你!”

    张海哥面无表情伸手扯过他的头发,按在了船体边缘“你认为他是我杀的吗?”

    “不,都是因为你。”

    “是你莽撞行事,导致了不可逆的后果,你的朋友会因你而死,这一切都是你的错。”

    “你想杀我,你现在有能力吗?连我一招都接不住,杀我,简直痴人说梦。”

    “弱者没资格活下去,我看你还是和你朋友一样去死好了。”

    张海楼摇头,海风刮的脸生疼,滚烫的泪水糊了满脸,下一刻,他就体验到了死亡的感觉。

    血管被匕首划开,血滴在了汹涌的海面,生命缓缓流逝,再没有支撑的力气,掉进海底。

    张海哥擦了擦手上的血,收回军刀,转身看向驾驶室内的人,眼含笑意,接下来,该你了。

    随春生和其他三人拿到钥匙,悄无声息的潜入船舱,动作迅速一个个解开了这些人的脚铐。

    手微微颤抖,但动作丝毫不含糊。

    他将复刻好的钥匙交到这人手上,轻声道:“你自由了,先解开其他人的链子,我们一起出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