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的那位哥哥真的存在吗?”

    人性太复杂,当恶意无限被放大,微不足道的善将彻底被掩盖。

    他不信在那种时候会有人帮她。

    她从来只有她自己而已。

    这下那道女声彻底消失了。

    青梅竹马,是她幻想出来的。

    每日瘫坐在桃树下,穿着戏服的人是她。

    院子里,男人们满脸嫌弃的走进来,又满沐春风的回去。

    他们为她建了一座戏台。

    要她整日穿着戏服唱着难以入耳的肮脏桥段。

    少女的容颜憔悴,坐在椅子上,周身好像都被缠满了丝线,而她背后,是镇子上所有的人。

    那个达官显贵摧毁了她最后一丝善念。

    也就是她幻想出来的,青梅竹马的哥哥。

    “从来……只有我自己吗?”

    女声还是那样轻柔,又带着小心翼翼。

    霍无恙有些难受,而这时齐墨忽然咬了他一口。

    “这种时候,夫人还在想谁?”

    霍无恙:“……”死瞎子,还踏马演!

    他直接伸手扯开齐墨眼睛上的红布,露出了浅色的瞳孔。

    齐墨对上了他的视线。

    少年浑身泛着粉,衣衫凌乱,而他的手掌还在嫩滑的腰侧摩挲着。

    一瞬间,齐墨有些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