肯定逃不过陛下安排随行而来的那些人的眼睛。

    二月后再传信回去最合适。”

    白玉对黄品所说的售价并不怀疑,不过神色依旧没有放松下来,再次询问道:“单按财帛来算,这确实算得上贵重。

    可陛下能明白你的用意吗?

    另外,若是陛下明白你的用意,却还是不满该怎么办。”

    黄品将目光眺望西北的方向,苦笑道:“若是看不出用意,陛下那还是陛下?

    就看怎么回信。

    若是陛下不追问,证明这件荒唐事算是稀里糊涂的认下了。

    两边都不提,就这么样了。

    若是追问,意味着陛下极为气恼,且不想再有荒唐事发生。

    就只能回应是因没照拂好阳滋,被赵佗所轻薄而做的补偿。”

    顿了顿,黄品脸色变得阴沉,低声道:“阳滋身边的人,该换还是要换。

    另外,待入秋后你悄悄去黄如与黄静那边去。”

    白玉先前之所以说帮不上忙,就是预料到黄品会有这样的安排。

    她虽然是武安君的后人,可眼下已经不是白家耀眼之时。

    阳滋贵为公主,且又主动做了荒唐事。

    始皇帝未必不会想办法让阳滋成为黄品的夫人。

    并且这个可能并不小。

    若是没有身孕,即便是死,白玉也咬牙认了。

    可眼下有了身孕,白玉便不能什么都不做。

    或是出去躲一躲,或是以假死让出正妻之位。

    虽说这让人极为憋屈也极为悲愤,可却是眼下最好的办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