保准同样不会吐,还会极为合你的口味。”

    看似很开心的微微点了点头,白玉将手放在小腹上,幽声道:“孩儿终是来的有些不是时候。”

    闻言,黄品好似戴上了痛苦面具,龇牙咧嘴的几下后,长长吐出一口气道:“阳滋内里是个跳脱的性子。

    与塔米稚当初的心思也有些相似。

    且前日夜里又阴差阳错的真生出了事。

    即便是缓上一日,我还是没法对她说重话。”

    挨着白玉坐下,黄品重重叹了口气,继续坦白道:“她的身份硬来不行,过软又会顺杆爬。

    只能是先安抚住,将这件事竭力压下不传出去。

    原本打算让她过去给你陪个礼。

    但非拉着我一同过去的张牙舞爪样子实在太闹腾。

    怕适得其反扰了你。

    而且事已至此,只把她推出去也太没担当。”

    白玉轻轻一叹,俏脸上满是纠结与无奈道:“她是大秦的公主,还是陛下最喜爱的。

    谁能,又有谁敢真把她怎么样。”

    将抚在小腹上的手抬起握住黄品的大手,白玉语气透着后悔道:“没有对你不满的意思。

    只是怪自己明明看出她对你有了情意,却还是安排的粗心大意。

    若是再安排一个在一旁伺候着,哪会生出这样荒唐且要命的事。”

    顿了顿,白玉晃了一下握在一起的手,苦笑道:“说孩儿来的不是时候,也是真心话。”

    将目光落在灶台的大锅上白玉将头靠在黄品的肩膀上,继续道:“又开始琢磨工道之事,可见接下来不知道又要忙成什么样。

    在诞下孩儿之前愈发帮不上你不说,还出了纰漏生出这样的祸事。”

    见白玉真没有责怪与拿捏的意思,黄品轻松了不少,摇摇头道:“咱俩是夫妻,哪能没有欢愉之事。

    况且成婚快五年了,偏偏这个时候来子嗣,这就是天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