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外,现在凡事你最大,她那公主身份不管用。

    何况无名无分的,带着她去也不是那么回事。”

    白玉抿嘴笑了笑,看了一眼黄品,又将目光看向阳滋,再次压低声音道:“她有小心思,难道我便没有?”

    黄品一愣,砸吧砸吧话里的意思,猛得抬手抚住额头道:“她跟塔米稚不一样。

    你跟她彰显什么正妻的地位。

    她本就也是个胆大的,你这么故意炫耀,指不定会适得其反。”

    “哎呦,先前总说只有我一个就够了,真等再有个人,句句都是在护着她。”

    揶揄了一句黄品,白玉故意又抚了抚隆起的肚子,笑吟吟的接着道:“肚里的孩儿就是这么做的缘由。”

    黄品无语的抬头望了望天,十分郁闷道:“你肚子里的孩儿不管是男是女,都是我的嫡亲。

    眼下又只你有了身孕,你还争这个做什么。”

    白玉眸光满是戏谑的盯着黄品回道:“不先争一争,以后怕是能传家的秘法都成了旁人的。”

    黄品不知道白玉是不是受了孕期的影响,这话说得实在是太阴阳也太挤兑人。

    抬手轻轻摸了摸白玉的肚子,黄品无比委屈道:“九原的进项都归你管,在咸阳放得质钱得利更是铺给了婴伯。

    甚至是咱家有多少家底我都不知道,你说那话不亏心?”

    白玉故意翻了一眼黄品,“我管家里的财帛那是应该的。”

    顿了顿,白玉收了调侃,再次朝着阳滋的方向努努嘴,“算下日子,她该到了来月事的时候。

    可已经延了两日,却还没个动静。

    而且也没先前来月事前几天就有的隐痛。

    估计十有八九是有了身孕。

    总该在能露面的时候尽量多露露面。”

    听了白玉的话,黄品心情极为复杂。

    真是怕什么就来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