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别……”

    “去里面说话。”他很是难为情的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。

    宋春雪抿唇,她好像过分云淡风轻了些,这事儿对一个男人来说,可能比天还重要,比女人生不了孩子还严重。

    他扶着门框艰难的坐在床上,宋春雪将门合上,思忖着怎么不惹他生气。

    “谢征……”

    “我明白你的意思,但谢某仔细考虑过,还是就此作罢的好,你……”

    宋春雪走过去轻轻勾起他的下巴,俯身重重的压在他的唇上。

    他的眼睛睁得很大,短短的胡茬有些扎手,但他身上的檀木混着药香很好闻。

    “哪有谢大人这样的,早上热情似火下午冷若冰霜,我都想好要等你老了端屎端尿了,你这么快就推开我,算什么道理。”

    宋春雪一手扶着他的下巴,大拇指摩挲着他的下颌,低头凑得很近,双眼的距离不到半尺。

    “你……”他双手撑在床上往后一仰,脸颊意欲转向别处。

    宋春雪强势的扶着他的下巴掰了回来,“看着我,难不成谢大人觉得,我这把年纪愿意跟你好,只是图你的身子?”

    谢征的脸颊慢慢红透,难堪的闭上眼睛,却没有生气。

    “先不说看你走路的样子伤的没那么重,就算你真的不能那啥了,咱们俩做个伴也好啊,只要你别嫌弃我时不时想去天南地北的走一回就好,你若是不想为我担惊受怕,我也无话可说。”

    谢征应了一声,“我知道。”

    宋春雪看他有些吃力,松开手将他抚到床上靠着枕头。

    “硌不硌?屁股底下多垫几个垫子,不然会有茧子。”她上辈子在炕上躺了那么久,知道这样坐着时间长了坐骨疼。

    “有点。”他垂眸思索着什么,眼睫不住的闪动,没有抬头看她。

    她拿了一个棉花缝的软垫,将他上半身抱起来垫在下面。

    谢征更加窘迫。

    “宋姐,我说真的,那郎中说了,我这伤很有可能……”

    “我不介意,你先好好养伤,就算你想做坏事,现在伤口疼得慌,就别想这些有的没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