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不上归看不上,但何雨柱还就得凭着他的手艺在轧钢厂混饭吃。

    所以何雨柱明年还得去拿手艺哄着那些领导。

    人生就是如此,无奈是肯定的。

    何雨柱把东西收拾了一下,像是豆角那些,都是分成一小份一小份的,这就是今年的年礼了。

    当然,随着大家各自的发展,有关系越走越近的,也有生疏的了。

    像何雨柱那帮师兄弟,也是如此。

    何雨柱也不可能每个都当长辈供起来。

    关键人家也不好意思。

    于是每年少个两个,像是现在,过年有走动的,也就三师兄,还有那个去粮站以及去四九城钢厂的师兄了。

    这玩意说白了,就是他们现在算是一路人,都是尝到了公私合营改制的甜头。

    有共同语言能说到一块,也有互相可以交换的利益。

    其他师兄,也不是过年不走动就不来往了。

    别的不说,如果何雨柱到哪个师兄掌勺的馆子,师兄请客吃饭是必须的。

    大多数还是因为这两年物资都是稀罕货,所以怕何雨柱为难,主动让何雨柱不要去送年礼了。

    雨水拿着一根黄瓜,在何雨柱身上擦了一下,直接就咬了起来。

    这玩意,现代人很难理解这个年代人对肉的执念,也很难理解这个季节四九城人对绿菜的执念。

    就像雨水说的,天天土豆大白菜,她都吃吐了。

    关键哪怕就是像郭家这样的人家,也是没什么油水的。

    有的吃就行了,还想油水?

    哪有那么美的事?

    何雨柱分好地面的东西,看着雨水的馋样,轻拍了一下刚才被雨水擦过黄瓜的衣摆,却是没好气的说道:“真埋汰,也不知道洗洗。

    把我那个布包找出来,咱们去郭婶家蹭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