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唐大人,不知大人为何要抓我淮县乡绅?”

    唐寅走上前去,轻笑道。

    “郭教谕难道不知道吗?”

    “碗花院的诗会,唐某可是在的哦!”

    郭教谕闻言,脸上浮现愕然,随后便是恍然大悟。

    “原来是唐大人,下官还觉得您眼熟呢,原来如此,”

    “哎呀呀,唐大人参加诗会,应该早早与下官言明的,”

    “下官招待不周,真真是......羞煞我也!”

    唐寅扯了扯嘴角。

    “郭教谕,你就不必自谦了,”

    “本官问你,你以售卖府试试题的名义,向淮县学子收取好处,本官亲眼所见,你可有话说?”

    此言一出,围观的百姓们,顿时瞪大了眼睛。

    “郭教谕售卖府试试题?不会吧?”

    “哎哎,我也听说了,昨日郭教谕在碗花楼举办诗会,进去要五两银子呢!”

    “原来如此,我说什么诗会,这么贵,感情是挂羊头卖狗肉啊!”

    “你可别胡说,哪家的复试试题,就卖五两银子,还是光天化日之下,明目张胆的要钱,不要命了?”

    “这位兄台所言有理!”

    人群中,有百姓对此议论纷纷,他们看郭教谕的脸色都变了。

    当然也有“清醒”之人,很快就将这种舆论压了下去,打消了众人的疑虑。

    郭教谕闻言,脸色不变,呵呵笑道。

    “大人明鉴,下官只是与学子们,谈诗论道罢了,”

    “那首诗词,也与府试试题无关,大人尽可去知府大人、学正大人那里核对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