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不不,我只是一个受害者。”

    芙宁娜拿着手杖,两只手向外摊开?

    “受害者?”

    夜巡使脸上疑惑,不知道眼前这个出现的女人想耍什么把戏。

    “嗯,这个人之前就是在我的窗户外面想往里面吹迷烟的,我本来打算把这人擒下的,不过他突然跑了,我就跟过来看看。”

    见到这位夜巡使如此戒备自己,芙宁娜就将刚才的事情大致的和他说了一遍。

    “原来如此。”

    夜巡使相信了芙宁娜的言辞,只不过手中的刀却依旧没有归鞘。

    芙宁娜耸耸肩,倒是也理解。

    “在下张自忠,不知道姑娘如何称呼?”

    “芙宁娜。”

    “芙小姐,不知可否让在下确认一下身份?”

    事情牵扯到净世教,张自忠自然不可能随便芙宁娜怎么说都相信。

    “自然。”

    芙宁娜侧身摆了个请的手势,确认身份只能是去酒楼了。

    其实想要证明自己不是净世教的同伙并不难,只需要证明她确实是那间客房的住户即可。

    虽然当时芙宁娜没有打开窗户看到,但也能猜到那名净世教的教徒之所以逃走,应该就是被这位自称张自忠的夜巡使发现了。

    那么作为那个客房的“受害者”,自然就不可能是净世教的同伙了吧。

    两人速度很快,不出几分钟的时间就回到了酒楼下面。

    此时正有其他夜巡使在那里,而之前第一个想要侵入自己房间里的那个人已经被五花大绑了。

    不过他此时仍然还是昏迷状态,能够看出来迷药的效果不错。

    “统领,这次活捉了一个,回去审审说不定能审出一些有用的消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