衬衫从领口一路撕裂开到了腹部,男人精壮美好,又诱人的身体若隐若现,腹肌半遮半掩。

    薄宴低头看了下自己的腹肌,再缓缓抬头,意味深长地看向谢容,眼底和嘴边都挂着笑,仿佛在说,“你这也太急了。”

    谢容一时眼皮抽抽,与手上薄得跟张纸一样小片布料对视,半晌,狠狠捏住,喉间滚出一声冷笑,“故意的?”

    “怎么会?”薄宴好不无辜的表情,“我什么都没干呢,是容容你突然拉我…”

    谢容冷笑,“我拉你一下,你的衬衫破成这样是吧,怎么就这么巧呢。”

    “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,估计质量不行吧。”薄宴若无其事道,“要不是你今天拉了一下,我也不知道这衬衫这么容易破。”

    内心则是给店家点赞,不枉他花了两个晚上,混迹在小绿书上,找了无数个帖子,广告淘金找出来的衬衫。

    一撕就坏,让对象兽血沸腾的衬衫。

    配上他精心准备的擦边舞更是绝杀,然后谢容不是冷笑,就是面无表情,再不然送他一个轻蔑的嗤笑。

    一脸“这点段位来勾引我,你是来搞笑的么”,完全不食美色。

    薄宴看着,半晌,幽幽叹息,“弟弟,讨你欢心好难。”

    谢容将手上的布料往他脖子上一绕,两边垂下,再漫不经心地一拽,将薄宴拽得脊背一弯,冲他无奈地笑笑。

    “那你继续努力。”

    薄宴弯着脊背,收敛了几分不正经的笑,灯光下显出目若朗星、眉骨清正的俊朗来,眼眸黑白分明,闪着零星笑意。

    声音却还是拉长了的不正经,“弟弟,你别这么要强了好不好?”

    谢容拽着他的手往下一拉,面无表情地冷声,“觉得我强势,脾气不好?”

    “哪敢。”薄宴被他拽住脖子,脊背往下弯,头扬起,下弯的姿势,领口松松垮垮一眼就能看到底,可惜没人看。

    他举着手,一副投降的模样,扬着眉笑,“我是想说,我不是你男朋友吗?取悦你、讨好你,照顾你是我的事。”

    “不能说职责吧,我觉得这是觉悟,毕竟新世纪像我这么好的男人已经太好了。”

    “你强势、难搞,我才放心弟弟不会吃亏,不会被外面的人欺负。”

    虽然貌似,好像只有谢容欺负别人的份。

    但多荣幸啊,笑死,他家弟弟为什么不欺负别人,就欺负你了,多特殊的荣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