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嗷!”

    “别打脸!”

    尘土落定时,桂文鼻青脸肿的走出后山,一双眼睛乌黑深邃,堪比熊猫。

    杨束原只想活动活动筋骨,不伤和气,但这玩意叫的太骚了,不打脸,杨束怕人误会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会宁,牌九噗通跪下。

    柳韵微惊,心瞬间提了起来,指尖不自觉的收进掌心,越捏越紧。

    些许小失误,牌九不会下跪,只能是杨束那出了大纰漏。

    牌九喉头滚动,“娘娘,那批暗卫,我不仅瞒了许刺史,连皇上那,也没告诉。”

    “只是此事?”柳韵心下一松。

    “皇上远在齐国,行踪不定,我们虽有独特的通信渠道,但也不是一点风险都没有。”

    “在许刺史身边安排一支暗卫,不算什么大事,对皇上那并无影响,瞒了就瞒了。”

    牌九头往下磕,哭出声,“娘娘,皇上以为那批暗卫是清河郡主的人,我去信时,已经来不及了。”

    柳韵愣住,神情凝了凝,“皇上许了清河郡主什么?”

    牌九闭上眼,“皇上将火药的配方给了她。”

    “臣罪该万死!”

    牌九头重重磕在地上,拔出了腰间的软刃。

    “牌九!”

    柳韵厉喝,“在本宫面前动刀刃,你是要造-反?”

    “臣不敢。”

    “臣绝无此意。”

    “臣……”牌九语无伦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