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禄灏轻叹道:

    “我作为皇子,却是体会不到这种纯粹的感情。”

    谢景故作讶异,连忙摆手道:

    “殿下身份尊贵,怎么能与我们相提并论。”

    朱禄灏轻轻摇头,苦涩笑道:

    “皇子也是人。我活的如此小心翼翼,不愿去招惹是非,但是非却还是源源不断找上我。”

    谢景疑惑道:

    “殿下是遇到麻烦了吗?”

    谢景是真的疑惑,他在宫中被元顺帝刻意隔绝了外界的消息,至今还不知道天禄坊的事情。

    朱禄灏笑了笑,但脸上的无奈却毫不遮掩:

    “唤我表兄就是了,私下里不必这样客气,不过是个虚名罢了。”

    谢景腼腆地点了点头,心中却在猜测是发生了什么,既然贵妃之前提到了燕瀛哥哥,那就肯定与燕瀛哥哥有关,是燕瀛哥哥又出事了吗?

    贵妃脸上也挂上了忧愁,道:

    “你一直在宫中,不知道这事,燕世子又遭遇了危险,在一个叫天禄坊的赌坊,差点就像大理寺卿和顺天府尹的公子一般葬身火海了。”

    谢景猛地站起,焦急问道:

    “燕瀛哥哥可有受伤?”

    贵妃微微惊讶,显然没有预料到谢景反应如此之大,这样看来,谢景与燕瀛之间的情谊比她想象的还要深厚。

    朱禄灏感叹道:

    “旁人若是不知道,真会以为你与燕世子是亲兄弟了。放心吧,他虽然受了伤,但并无大碍。

    “说起来,他前两日进宫了,你没有见到他吗?”

    朱禄灏意味深长地看了谢景一眼。

    谢景身形略微一滞,他完全不知道“燕瀛”进宫的事情,但他很快恢复了自然,只笑着道: